“不用谢,我收钱,收钱做事,天经地义。”
老人却回复了那个笑眯眯的神情,只是称呼却恭敬了很多,他行动毕恭毕敬,脸上笑容不变,回到:“先生,说什么钱不钱的,你要什么,都跟我这个孙子说就行了,让他跟我儿子说,只要不是太难,就算剥了他一身皮,也得给你弄来,我儿子在京都这里还是有些个身份的。”
瞬间老人身边的那个青年惊愕,眼睛都快凸出来了,别人不知道他家情况,他自己可是清楚得很,父亲那个家伙在京都,不能做的事情两只手掌数得过来,就连他考进北大,也是父亲不知道动用了什么关系进来的,此时他有些疑惑自家爷爷不会是被这个年亲学弟迷惑住了吧,可看起来又不像啊!
却不料,宁七摇了摇头,眼神平静仍旧盯着老人,用不大却所有人都听得到的声音道:“老爷子,我这只是个小小算命摊,收钱算字,算完收钱而已,不劳你费心。”
老人还想说些什么,却看见宁七眼神平静盯着他,后者背后一阵冷汗,再不敢说出下句,只得一声叹息道
“好吧,先生,那?”
“五十六块五,一分不得少!”宁七义正言辞说出了他要的钱,正好是和刘起两个人晚饭吃的数。
老人还以为里面大有含义,连连道是,没有注意到旁边女孩刘起一脸古怪表情。
凭她的家世,气度,一眼就看出来了青年和老人的家世也颇为不凡,虽然不知道他怎么坑骗到人家的,却为了还自己一顿饭钱而失去了结交他们的这个重要机会,此时心理思绪飞动,眼神复杂地望向宁七。
在她的角度看来,自然是宁七的损失,可在宁七和老人的角度来看,就不一定了。
青年一脸神色复杂地付了钱,在几人道别后离去,还不舍地三步一回头看着刘起。待他们走远,女孩正发着呆,手中突然一震被塞进了钱,不用想却也知道是宁七的算命费,蓦然回头,却发现他正望着远去的一老一少背影,不知道在想些什么。于是她更愧疚了....
此时的宁七呢,想法其实很简单,自己已经给老人警告过了,债收情清,如果想找什么理由来打扰他,那就不怪他不留情了,果然是老狐狸!
就在刚刚,宁七一句话指点了老人筑基的要法,所谓筑基,其实是修仙的真正开始,理解其实很简单,就是铸造一个道基,道基也就是自己的**,所以其实很简单,老人这么多年练拳,主经脉自然打通开阔,可还是没有兼顾到身上那些更小的经脉,要想筑基,就要打通身上的小经脉,然后与主经脉相连,内气生生不息,才能成为筑基,也就是武人口中的习惯性说法的先天层次。
因为在母体之时,婴儿是先天的,经脉通透,可当生下来便没有了先天之气,会在渐渐长大中被尘世杂志堵塞,所以习武要趁早也就是这个道理,此时人的经脉还没有完全堵塞,习武自然先天快人一截,也更加容易打通被堵塞的经脉,到达先天层次。
老人被指点后,虽是感谢连连,却存了一份小心思,不与宁七说钱,其他说做牛做马,要什么给什么,其实就是想从这里结下一份情分,或是说给他的儿子或者孙子结下一份情分,可宁七哪里那么有空,这种事多了还不得烦死他,于是小小给老人一个警告眼神,然后收钱,不管收多少,只要收了,那这就是一份交易,交易过了就没有任何情分了,这也算是给老人一个警告,我们交易过了,就没有情分可言了,随便来烦我,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当下事情解决,就要和刘起一起回学校,却不料,被一个脆生生的声音打断。
“叔叔,能帮我算个字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