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局又搞定,可以摸二十分钟财神爷,哎呀呀,我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云康笑眯眯地伸出两根手指,在荷官面前晃一晃。他只要再赢一把,就是三十分钟,摸翡翠半小时的工夫,足够他突破炼气一层。
金哥的脸色更黑了,这荷官怎么回事,连一个傻小子都赢不了。
荷官一口气憋在腔子里,上不去下不来,云康是故意跟他装傻,如果连这一点也看不出来,他千王之王的传人也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兄弟,还想不想再来第三把?”荷官语气阴沉地问道,不是要死磕到底吗,看最后谁先死。
只要云康再玩一把,他就使出杀手锏,让这装逼小子输得裤子都脱光光。
“你太了解我了,太善解人意了,赶快来第三把,我还着急去摸财神爷呢。”云康笑呵呵说道。
他眼睛一瞄过去,发现荷官正跟金哥暗中使眼色,云康顿时明白,肉戏终于要上场了。
荷官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这开赌局的花楼建好时,庄家在地砖里安装了作弊的开关,此时这块地砖就踩在荷官的脚底下,只要他控制好力度踩下去,开关打开,就能遥控罐子里的骰子,想让它出几点就几点。
本来这一招荷官根本不屑用,他自己的赌术已经很高明,摇一下骰子就知道是几点。但是碰到云康这扮猪吃虎的装逼货,每次落下罐子之后,他才押注,而荷官一落罐就不能再摇了,所以要治云康的病,就必须使用作弊器。
荷官暗中发出一阵狞笑,小肥羊洗白白,等着剥皮下锅吧。
“下注了,下注了,买定离手!”荷官例行公事地喊起来,摇了两下罐子,按到桌面上,随即松开手,一群赌徒紧跟着下注。
刚才随着云康赢的那些人,都眼巴巴瞅着这位财神爷的小跟班,心想他押什么,他们都跟着押什么。这小子财气旺啊,挡都挡不住,看把荷官输的贼惨,脸色都变绿了。
云康用神识一看,是一二四点小,这没什么好犹豫的,把银行卡往“小”上面一放,“我押小。”
“我也押小!”
“还有我!”
“算我一个,押五万小!”
一群人都纷纷跟风,随着云康一起押小。
荷官脸上一变,这小子果然有点门道,居然知道是小。不过他已经做好了十全准备,就等着云康出这一招。
“小肥羊,你自投罗网,别怪我心狠手辣!”荷官心里一阵得意,脚尖悄悄踏在地砖上,暗中使劲一踩,罐里一颗骰子骨碌滚动,立刻从一点变成了六点。
三颗骰子点数加在一起,已经超过了九点,显然是大。云康押了小,这一把肯定得输进去,毫无悬念。
“等等,我不想押小了,小多难听啊,是男人谁想要小,我押大!”云康说着,把银行卡又挪到“大”上。
一群人摸不到头脑了,敢情这小子押宝是随心所欲,也没个规律,心血来潮想押啥就押啥,很不靠谱啊,没准上两局就是傻猫碰笨耗子的。
有人开始打退堂鼓,不想跟他押了。但还有人想借他的运气,看他押大,也都把钱挪到“大”的上面。
荷官脸色顿时一沉,脚尖又踩了地砖一下,骰子骨碌滚动,转眼又变成了小。
云康淡淡一笑:“刚才我开玩笑的,做人怎么能不执著,我还是押小吧。”又把银行卡拿到“小”。
荷官强憋住气,眉毛扭在一起,又用力踩了一脚,这回是三个6豹子。妈的,看这装逼货怎么押!
没想到云康眉头一皱,摇头说:“我还得听财神爷的话,财神爷说押豹子,就老实押豹子,不能自作主张。”抬手把银行卡换到中间的位置上,押豹子。
荷官气得火冒三丈,妈的,今天你是要撕破脸死磕了,老子豁出去,非跟你小肥羊干到底不可!
他脚尖不停地踩下去,云康手里拿着银行卡,嘴里唠唠叨叨:“做人怎么能没有个性呢,总跟着财神爷他老人家跑,他也嫌烦呢,就换成大吧!”
“矮油,这个大的位置不够敞亮,我还是押小!”他不厌其烦地换位置,从小到大,从大到小,一转眼换了好几遍。
云康换来换去,谁也不知道他想押什么,把旁边的赌徒全都搞蒙了,这是什么情况,这小子想玩死庄家吗。
大家原本都瞪着眼睛看云康,突然听见罐子里一阵“哗啦啦”的声音,似乎荷官脸色一变,罐里的骰子就哗啦响一声。
这不对劲啊,荷官都已经离手了,罐子怎么还响呢,谁暗中摇骰子呢,这不是闹鬼的节奏吗?
有几个精明的赌徒已经看出猫腻了,操蛋的玩意,这家就是黑店,任你本事再高,也玩不过庄家开外挂。
这时云康笑道:“荷官,你不停抖腿干嘛,踩缝纫机呢,还是踩作弊器呢?”
“作,弊,器?”那个连输不知道多少局的男人终于明白过来,丫的荷官就是个骗子,用作弊器坑老子的血汗钱。
“把老子的钱还回来!打死你丫的。”男人急红了眼,猛地朝荷官冲过去,连抓带挠地扑在他脸上。
场面顿时乱了套,赌徒们群情激奋,全都扑上去,对荷官拳打脚踢,“还钱,还钱,还我们血汗钱!”
五名黑绸缎衣打手赶紧上前拉架,有的赌徒趁乱抢钱,有的早已失去理智,连命都不要了,只想狠揍荷官讨回公道。
趁着这个空档时间,云康赶紧把翡翠蟾蜍抱过来,跑到旁边的沙发去坐着。你们慢慢打着,小爷要修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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