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康有些愧疚,真想告诉她,凌冬不是什么好东西,赶紧忘了那个‘混’蛋。
但转念一想,自己在背后说人坏话,挑拨是非,好像也不是正人君子的行为。
两人坐在铺位上,各自沉默不语。
这时杜翩芊坐到对面的铺位上,中年人连忙把那两个青年赶走,他自己紧挨着杜翩芊坐下,一只手伸过去,‘摸’在她的屁股上。
在旁人看来,两人仿佛是偷情中的男‘女’恋人一般。一个有钱中年男人搂着一个大美‘女’,在火车上卿卿我我地说悄悄话,动手动脚,又‘摸’又亲,不是偷情是什么。
那中年人也是刚认识杜翩芊,没想到坐火车出一趟差,运气这么好,遇到一个极品大美‘女’。
老天爷给的好机会,要及时把握住,正所谓家‘花’不如野‘花’香,有便宜不占王八蛋!
中年人贱笑一声,将两只手伸进杜翩芊的衣服里,顺着柔滑充满弹‘性’的肌肤不停地‘摸’索着。
另外两名青年站在旁边,偷偷瞄着杜翩芊的低‘胸’衣服,玩手机游戏也不能专心。
中年人根本不在乎别人看,妈的,不是老子‘色’急,万一美‘女’下车了,以后想‘摸’也没机会了。虽然这车厢又臭又脏,环境恶劣了些,但革命岁月就是这么艰苦,就凑合着‘摸’吧!
他正在‘摸’索和陶醉中,杜翩芊娇滴滴地问道:“大哥,你在哪儿下车啊?”
中年人笑嘻嘻回答:“狐丘岭,还有好几个小时呢,不着急。”他希望火车晚点,千万不要太快到达狐丘岭。
杜翩芊轻轻推他一下,笑着说道:“这么巧,我也在这下车,咱们太有缘了。”
中年人也是老‘奸’巨猾的人,听她这样一说,立刻哈哈笑起来,转头跟两个同伴使眼‘色’,然后‘摸’着杜翩芊的脸蛋,故意问道:“妹子,你是去狐丘岭旅游的吧?”
狐丘岭那地方他知道,‘花’不香鸟不语,是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谁会到那儿去旅游?
杜翩芊对他展颜一笑,竟然十分配合地说道:“是啊,我是去那儿旅游的。”
坐在对面的云康实在受不了她,上下打量附近的‘床’铺,她根本没带任何背包和行李,双手空空,说是出来旅游的,这不明摆着撒谎吗?
中年人一看美‘女’这么配合,误以为她是个高价野‘鸡’,心里顿时灼热起来,几乎迫不及待。
等下了火车,得赶快找家旅馆,把这最重要的事情给办了。
他搂着杜翩芊亲了一口,不管她要多高的价码,老子也打算消费了。这么绝‘色’美‘艳’的野‘鸡’,实在是举世无双啊。
云康瞅着中年人陶醉的猪哥表情,不由得暗中冷笑。
巴蜀杜家的传人,没有一个是江湖小白,杜翩芊愿意这样被人占便宜,肯定有什么预谋。
云康知道杜翩芊妙手空空,偷东西的本事一流,应该是盯上这四个人,要干一票大买卖。
看来这四个家伙要倒霉了,云康瞄了他们一眼,又用神识扫视行李架上的黑‘色’手提箱,里面装的是一些文件资料,并没有值钱的东西。
火车“咯噔咯噔”地摇晃着行进,这时虞清寒有些困倦,睡眼朦胧地打瞌睡。云康让她躺下来,他自己坐在铺位边上,轻声说道:“你先睡一会。”
虞清寒拉住他的衣角,说道:“你不要离开,我自己害怕……”
云康笑道:“你放心,我在你身边守着,一定不离开。”虞清寒微微点头,过了片刻,又说道:“我想跟你说一件事。”
“什么事?”云康问道。
“在八仙镇的时候,我给你一个银哨子,你……可不可以还给我?”虞清寒小心翼翼地说道。
云康想起那个银哨,心里顿时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既伤怀又惆怅。
“那个银哨子是凌东哥哥送我的,在八仙镇我认错人了,把你当成他……。凌东哥哥说,他想拿回那个哨子,你能不能还给我?”虞清寒着急地说道,语气中都是恳求之情。
凌冬!
云康眉头一紧,问道:“你什么时候见过他?”
虞清寒的眼中湿润起来,喃喃自语道:“我以为他记得我们之间的约定,没想到前几天他来找我,只是为了拿回银哨子……”说完,一串泪珠滚落下来,滴在枕头上。
云康不想再问下去,当年他炼制了两个银哨子,跟分身人联络消息用,后来他被封禁一百多年,两个银哨都落在对方手里。
眼见虞清寒如此难过,云康心里顿时一软,安慰她道:“银哨现在不在我身上,不过你放心,我一定还给你。”
银哨一直放在吞龙戒里,等他找到姜墨,拿回吞龙戒,就把银哨还给虞清寒。
银哨子有召唤的功用,但云康宁可放弃,曾经最信任的人都背叛他,留着银哨还有什么用。
虞清寒用手抹一下眼泪,随即‘露’出一个笑容,犹如绽放的洁白‘花’朵,她缓缓闭上眼睛,放心地睡着了。
云康见她呼吸均匀,紧闭的双眼垂落着长长的睫‘毛’,她一脸的纯真稚气,白皙的脸蛋上留着两道泪痕,让他心中不由得叹惜。
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给轩辕鹤发了一条消息,说了虞清寒的情况,然后跟轩辕鹤约好在狐丘岭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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