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按摩两百,全身按摩五百。”
“头部按摩一次比买一只猪头还贵,全身按摩就能买半头猪了,你们这里不会是黑店吧。”罗玉寒调侃道。
“我们有各个部门颁发的经营许可证,不是黑店,一分价格一分货,请客人放心接受服务,如果不满意,我们给你免单。”安梅细声细气的,声音特好听。
“那就给我来个全身按摩吧。”罗玉寒说。
罗玉寒到换衣间换上了按摩服装,走出来趴在床上,开始接受安梅的服务。
安梅的手法还算灵活,也略懂穴位,从头到脚把罗玉寒拿捏了一遍,然后拍拍罗玉寒,说:“请仰躺,开始做正面按摩。”
安梅戴着口罩,罗玉寒看不到安梅的脸,但安梅却能看到罗玉寒的脸。罗玉寒刚翻过身来,安梅就认出了罗玉寒,心里不由咯噔一声响,这家伙不是来找麻烦的吧。
想起罗玉寒在皇都对自己的无礼,安梅就不由生气,但想起现在罗玉寒是自己服务的对象,也不便发火,但拿捏的手法和先前相比差了许多,不但马虎,而且有时还用力过重。
罗玉寒在等待机会,等待发火的机会,等待给安梅难堪的机会。
安梅的手在罗玉寒的额头上游走一番之后,开始拿捏罗玉寒的胸部。罗玉寒运了真气,把所有的气都集中的胸部,安梅按着按着发现不对。只要她手指用力,就会被反弹回来,手指弹起时就像被马蜂蛰了一般。
安梅纳闷,但小子的身体到底是怎么回事,莫非自己遇到鬼了。
为了避免自己的手指被弹起来,安梅不敢用力气,但此时罗玉寒却开始发言了,说:“喂,这位按摩女――”
“你怎么说话呢,谁是按摩女。”在市面上,按摩女其实就是坐台小姐的代名词,安梅认为罗玉寒如此称呼她,就是对她的侮辱。
“你不叫按摩女,那我叫你什么好呢,你该不会喜欢我叫你小姐吧。”罗玉寒借着机会又损了安梅一次。
“叫我健身师。”
“贱身,多难听呀,这可是你说的,我没说你下贱。”
“是健康的健,不是下贱的贱。”
“哦,原来如此,我说健身师,你能不能使点劲,别像抓痒痒似的,我要是痒了,随便买个抓挠随便抓几下,不必坐车花重金来这里消费了。”
“我倒是想使劲,可你的身体不允许。”安梅反驳道。此时,她已经大大的肯定,这小子不是来按摩的,是来找茬的。
“你的意思是我是病人?”
“这是你说的,我没说,但你的身体和常人就是不一样。”安梅突然抬高了声音。
“把你们的老板叫来,让他当面看看,我的身体为什么和别人不一样。”
安梅一听罗玉寒要叫老板,吓得不敢吱声。顶上功夫规定,只要顾客和服务人员之间发生争吵,无论对错,都要扣钱。安梅不是害怕罗玉寒,是害怕老板,再往深处说看,就是害怕扣钱。
安梅知道问题出在哪里,就低声地说:“这位小哥,你大概也认出我了,我是皇都的收银员,当时我心情不好,和你说话缺了礼数,我现在给你道歉,请你高抬贵手,不要叫老板了好不好。”
“我认识你么,我对美女从来都是过目不忘,可我不认识你呀,所以你不是美女,既然不是美女,我就不记得你了。”罗玉寒趁机发泄对安梅的不满。
老板黄哥没事的时候总在各个房间转悠,此时刚好转到八号间门口,听到里面吵闹这就走了进来,问道:“安梅呀,你怎么得罪客人了,顾客是我们的上帝,是我们的衣食父母,你可以得罪我,但不能得罪上帝,明白么。”
“老板教训的是,可是我没得罪上帝。”安梅辩解道。
“我都听到你和上帝吵嘴了,还敢说没有。”老板说着,走到按摩床前。
“不是的,黄哥,这位客人的胸部好奇怪,我按上去之后,好像按到了弹簧上,总是把我的手弹开。”
“竟然有这种事,你再按摩几下,让我开开眼。”
安梅谨慎地把手放在罗玉寒的胸膛上按摩了两下,奇怪的是,她所说的情况并没有发生。
正当安梅疑惑之际,罗玉寒发话了,说:“也许是这位健身师心情不好,影响了她的发挥,我说这位健身师,你不会是中午和男朋友吵架了吧。”
安梅明白罗玉寒在占她的便宜,但当着老板的面又不好说什么,就温柔地说:“客人,你躺好了,咱们继续。”
老板刚离开,奇怪的事又发生了。只要安梅的手一接触到罗玉寒的胸部,手总是被弹开。安梅开始忐忑,于是先隔过了罗玉寒的胸部,开始按摩腿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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