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军帅遭受过罗玉寒的折磨,知道这货诡计多端,下手狠毒,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听他如此一说,肯定又要变着法儿折磨他和杜比克,于是赶紧解释道:“罗爷息怒,放狗咬人的确不妥,但当时并不知道这位姑娘是你的马子,否则你就借给小的俩胆,小的也不敢那么放肆,小的已经知道错了,这就给姑娘赔罪。”
申军帅说完转向任娜娜,再次磕头,嘴里嘟囔道:“小的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姑娘,真是罪该万死,我也没什么补偿的,这些钱你拿去,以后手头紧了,尽管给小的开口,小的保证有求必应,绝不敢推三推四。”
申军帅大小也是个老板,此刻一口一个小的,谦卑的不得了,任娜娜记恨先前申军帅和杜比克对自己的侮辱,但还是忍俊不禁,心想罗玉寒这货色果然厉害,不禁对罗玉寒又佩服几分。
申军帅把手伸进口袋,摸出大约两万块钱双手捧上。任娜娜看着申军帅手里的钱,气愤地骂道:“区区两个臭钱就想本姑娘我原谅你,简直是白日做梦。”
“既然是小的们孝敬你的,你要不接受,他们会更加胆战心惊。”罗玉寒以为任娜娜难为情,不好意思接钱,赶紧在一边帮腔。
“你稀罕你就拿去,我才不要这些臭钱。”
罗玉寒伸手一把夺过钱递给任娜娜,任娜娜推了一把,罗玉寒顺手把钱装进了自己的兜里。
“小的们可以走了吧。”申军帅仰脸看着罗玉寒,小心翼翼地问道。
“可以,但我必须完成我交给你的任务,否则我也太没面子了。”罗玉寒嬉皮笑脸地说。
申军帅知道躲不过,只得继续和罗玉寒磨叽,心想罗玉寒莫非就是要边牧犬咬自己而已,但一般情况下,豢养的狗是不会咬主人的,心想既然罗玉寒说出口,就不能不假装做个样子,于是打了个呼哨。
边牧犬听到主人召唤,赶紧从一边跑过来,在申军帅身边摇头摆尾。申军帅抱着狗,故意高声地说:“小花呀,刚才你服从了我的命令,咬了不该咬的人,我错在先,你错在后,我俩都是狗眼看人低,现在姑娘要你咬我一口,你赶紧下口,不然人家肯定不会放过咱们。”
申军帅抱着狗头,把狗嘴对准自己的小腿来回蹭来蹭去。边牧犬还以为主人和自己亲热,反而对着罗玉寒汪汪直叫。
“罗爷,边牧犬它不咬我,你看咋办。”申军帅看着罗玉寒,故意可怜巴巴地说。
“那是你的技术存在问题,我来试试。”
罗玉寒说着往前跨了一步,弯腰卡主了狗脖子,然后夹紧了狗身。
边牧犬受制于罗玉寒,拼命地挣扎,罗玉寒絮絮叨叨:“小花呀,我知道你心地善良,不肯对主人下嘴,还是我来帮助你吧。”
罗玉寒掰开狗嘴,然后把狗嘴摁到申军帅的小腿上,等狗嘴里被迫衔了一块肉,突然又强行把狗嘴合拢,猛地往后一拽。
这些动作一气呵成,申军帅还没来得及反应,一块肉已经被边牧犬撕下来。
申军帅疼的大叫一声,仰躺在地上,抱着小腿哭爹叫娘。
“吃下去。”
罗玉寒一手撑开狗嘴,一手把肉使劲往狗嘴里塞。当整块肉吃紧狗嘴,罗玉寒又开始不停地起合狗的上下颚。
任娜娜睁大眼睛看着罗玉寒的动作,顿时目瞪口呆。
杜比克亲眼见识了罗玉寒的残忍,早被吓得尿了裤子,生怕下一个轮到自己,爬行到罗玉寒面前,挣扎着跪在地上,哭着哀求道:“萧大爷,千错万错都是申军帅的错,追赶姑娘全是他的主意,开车的是他,想侮辱姑娘的也是他,我只是他的小跟班,不得已才参与了此事,为了弥补我的罪过,无论你叫我做什么,我都心甘情愿,并且永不反抗,只是你别让边牧犬咬我。”
“此话当真?”罗玉寒问道。
“若有半句假话,你就要小花咬我。”杜比克战战兢兢地说。
“那好,现在这狗交给你了,只要你命令小花咬申军帅,我绝不再惩罚你。”罗玉寒轻描淡写地说。
杜比克犹豫一下,表现出为难的情绪,可最终似乎还是下了决心,勇敢地说:“我保证做到。”
罗玉寒放开小花。
小花刷地一声跑到杜比克跟前,掉头恐惧地看着罗玉寒。
任娜娜怕小花攻击自己,急忙躲在罗玉寒身后。
杜比克看看痛不欲生的申军帅,低声地说:“大哥,你都看到了,我这样做也是万不得已,与其两人一起痛,不如一个人痛,你先忍一忍,等过了这关,我马上把你送到医院,请最好的医生给你治疗。”
“杜比克,你狗日的,我平日待你不薄,你敢放狗咬我,我草你八辈子祖宗。”申军帅叫骂道。
“大哥,你就是草我十八代祖宗,今天我也顾不得了,小花,上。”
小花从小被杜比克养大,杜比克的命令就是圣旨,听到指令,先对着申军帅叫了两声,当杜比克再次发出指令,不顾一切扑向申军帅。
凄惨的叫声回荡在体育场上空,直听得任娜娜脊背发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