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吃醋了,”沙如雪愤愤地说,“我的清白都被玷辱了,现在已经是你的人了,就不允许你再脚踩两条船。”
沙忠孝听说女儿的清白被罗玉寒玷辱了,连忙问道:“如雪,这两天罗玉寒对你做了什么,难道他……”
不等沙忠孝说完,罗玉寒连忙解释道:“沙老板你别误会,事情是这样的……我当时也是迫不得已所以才用布块当毛巾,沾了体液捂住了沙如雪的嘴巴,如果非要我给个说法,那也是为了救她。”
“你那就是玷污,我就是这样理解的,以前的事我都不说了,从现在起,我就是你的女朋友,如果你再敢和警花藕断丝连勾勾搭搭,别说我不答应,我老爸也不会答应的。”
沙如雪再次拿出了蛮不讲理的招数,罗玉寒也没办法,只能叹口气,说:“沙如雪哈,你给我听好了,我给警花姐打电话,不是因为我想她了,车上这四个人被我们弄回来了,可总的有个去处呀……”
沙如雪不等罗玉寒说完,就打断了罗玉寒,抢过了话头,说:“这四个混蛋你直接交给警察就是了,你给警花打电话什么意思呀。”
沙如雪的反问很犀利,罗玉寒无话可说,只能实话实说,道:“警花因为和我一起查抄酒店,被他老爸找借口从警队开销了,这次借着这个机会,借警花的手把龙帮的人交给警花,警花也许会念及警花的功劳,重新吸收她进入警队,顺水推舟,助人为乐,送人玫瑰,手留余香,何乐而不为呢。”
罗玉寒的理由对于正在气愤的沙如雪来说犹如火上浇油,沙如雪冷笑一声,说:“说了半天,你还是为了警花。”
罗玉寒正要拨打电话,沙忠孝突然发声了,喊了一声慢,接着说:“罗玉寒,你给任娜娜打电话我不反对,在你打电话之前,我有两句话想对你说,我虽然不知道你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但从如雪刚才的话里我听出来了,在如雪和任娜娜之间,你可能喜欢任娜娜多点,现在如雪下半身瘫痪,就更不占优势了,如果能考虑娶如雪做妻子,我保证,我现在的财产都是你和如雪的,你现在没必要答复我,等考虑成熟了再说。”
罗玉寒还没回应,沙如雪霸道地说:“老爸,我身受重伤就是因为他和一起到山里给人看病才造成的,虽然他不是亲手伤害了我,但他也难逃责任,我现在不能走路了,上下学不方便,以后他必须负责我上下学,还有,我的生活起居也有他完全负责。”
沙如雪的话差点没把罗玉寒气死,他张口结舌半天,才低声嘟囔道:“沙如雪,当着你老爸的面我本该不该这么说,可你既然提到你的生活起居问题,我弱弱地问一句,如果你夜晚起夜,难道也需要我扶你到卫生间么?”
“当然,从明天晚上开始,你就必须和我住在一个房间,随时听从我的召唤,我不说什么,看谁敢说闲话。”沙如雪理直气壮地说。
“那你要洗澡呢?”罗玉寒质问道。
沙如雪连想都不想,毫不犹豫地说:“你当然也要给我搓背抹身子了。”
罗玉寒无奈地笑笑,说:“沙如雪,你当着你老爸的面这样自轻自贱,你脸红不?”
“为了心爱的人,我不脸红,不信你现在就看看。”沙如雪斩钉截铁地说。
“可我脸红,我替你脸红,大姑娘家竟然如此自轻自贱,没羞没臊的,要别人听见了,只能送你三个字,不要脸。”
罗玉寒和沙如雪唇枪舌剑,谁也不肯后退。两人争吵的焦点是,沙如雪非要说她受伤的罪魁祸首就是罗玉寒,如果罗玉寒不会医术,如果罗玉寒不跟着龙爷到深山看病,沙如雪也不会跟着去,既然不去,也就不会受伤,而罗玉寒一直辩解说,沙如雪主动跟罗玉寒到深山看病,她受到伤害,与自己一点关系都没有。
在后来的争吵中,沙忠孝始终没有插话,但他不发言其实表明了态度,现在见罗玉寒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来,才开始打圆场,看了罗玉寒一眼,说:“你现在就给任娜娜打电话,但在给她打电话之前,你一定考虑清楚,无论她给龙帮这几个人按什么罪名,都不能牵涉到我和如雪。”
“警花姐当过警察,办案经验丰富,她出面善后,保证我们高枕无忧。”罗玉寒胸有成竹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