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贼三分手时,贼三强烈要求罗玉寒请客,罗玉寒不得不答应,把贼三带到一个小酒店,五十二度的白酒,罗玉寒整整喝了五瓶,罗玉寒不但没事,反倒差点没把贼三给吓死。
酒多话多,行为也不受控制,罗玉寒此时的确有点胡闹。
任娜娜一听罗玉寒要给她钱,抓起地上的拖鞋朝罗玉寒脸上打来。罗玉寒护着头,大喊道:“古诗云,打人不打脸,何况我是你老公,提出那种要求很正常,即使你不答应,也不能打脸哈。”
任娜娜打不到罗玉寒的脸,就象征性打在罗玉寒的肩膀上,一边打一边教训道:“你满嘴喷粪,信口开河,把我任娜娜当成什么人了,你以为你几个臭钱就能玷污我,做梦。”
“不是一点钱,是很多钱。”
罗玉寒说着,从沙发上滚下来,抓起编织袋,解开之后抓着袋子底,哗啦一声把里面的钱全部倒出来。
整捆的红色钞票散落在地上,任娜娜的手停在了半空中,看着钞票痴痴地问道:“罗玉寒,你从哪儿搞来这么多钱?”
“这个你别管,我现在只问你,我把这些钱都给你,你是否能满足我小小的心愿。”
任娜娜冷笑一声,义正言辞地说:“别说这么点钱,就是几个亿,我也不会动心。”
罗玉寒把钱重新装进袋子,然后扎紧了口子,拎起来背在身后,一边朝门口走一边说:“此处不满足,自有满足处,我就不相信,我三百万买不来冬宵一刻。”
眼看罗玉寒已经走到了门口,任娜娜突然起身,紧追两步挡住了罗玉寒的去路,满脸堆笑地看着罗玉寒。
“后悔了吧?”罗玉寒笑眯眯地问道。
任娜娜点点头,说:“有点。”
“喜欢钱吧?”
“有点。”
“接下来该怎么做,不用我交代你了吧?”罗玉寒得意洋洋地问道。
“不用,不过,你要先答应我一件事。”
罗玉寒点点头,说:“只要你不要我舔你的脚丫子,什么我都能答应。”
“不会的,我又不变态,怎么会让你做那种事,”任娜娜伸手把罗玉寒背上的取下来,说,“我想先让你醒醒酒,然后再洗个澡,至于你心里的美事,好商量。”
一碗酸梅汤放在茶几上,任娜娜把调羹勺递给罗玉寒,无限温情地说:“这烫醒酒,趁热喝了,然后再去洗个澡。”
罗玉寒瞥了任娜娜一眼,笑着说:“警花姐,今天喝酒太多,我现在感觉胳膊酸软,连勺子都拿不动,要不你喂喂我?”
“好嘞,老公一下午挣那么钱回来,我是该犒劳犒劳。”
罗玉寒本来想和任娜娜开个玩笑,没指望任娜娜亲自喂自己,没想到任娜娜竟然答应了。罗玉寒心想,女人都说男人是视觉动物,那男人该如何评价女人呢?看不见钱的时候,要求不但得不到满足,还口出恶言,处处为难自己,现在看到三百万大钞,马上就变成了温顺的小羊羔,不但做好了酸梅汤,还亲自喂自己,这说明什么哈,说明女人也是视觉动物,只不过喜欢看到钱罢了。
纤纤玉手,面带红晕,任娜娜不停把勺子送到罗玉寒嘴边,罗玉寒一口一勺,一来一去,配合默契。
罗玉寒三下五除二就喝完了酸梅汤,任娜娜收拾了碗筷,又亲自给任娜娜放了洗澡水,把罗玉寒喊到浴室后,刚要离开,罗玉寒一把抓住任娜娜的胳膊,低声说:“要么一起洗?”
任娜娜先挣开了罗玉寒,再讪笑一声,温柔地说:“不用了,我下午刚在单位里洗过,你一个人洗吧。”说完,退出了浴室,并替罗玉寒关门。
不到半个小时,罗玉寒穿着浴袍站在任娜娜的卧室门前,轻声呼唤道:“老婆大人,我洗过澡了,你该兑现你的诺言了。”
任娜娜没有回应,卧室里也没有其他动静。罗玉寒感觉上当了。
咚咚咚咚――,罗玉寒抬手敲门,大声问道:“警花姐,我知道你在里面,你要再不开门,我可砸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