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是你师父的话也不听?”灰衣少年依旧冷漠道。只是眉头却微微皱起,使原本就冷若冰霜的脸,看起来有几分阴郁。
傅清城听着倒是没忍住笑出来:“没想到你为这件事,说这么多的话。少见啊。”
灰衣少年冷冷斜他一眼。没有开口。
“师父的话自然是要听的,可是,我也有必须留在这里的原因。”傅清城淡淡道。
“随便。”灰衣少年冷声道:“我只是来传话的。”
傅清城看那少年一眼,倒也没有什么表情,问道:“师叔他还好吧?”
“死不了。”
“你这么说你师父,真的好吗?”傅清城看着少年冷冰冰的面瘫脸,无奈道。
少年冷哼一声:“有本事他把我逐出师门好了。烦都烦死了。”
远在卧佛岭山头亭子喝酒的某师父,狠狠打了一个喷嚏,对面人忙吧酒壶挪开,道:“伤风了么,快给自己把把脉,开个方子,别传染我了。”
某师父揉揉鼻头,道:“定是我家那不肖徒儿又出言不逊了。”
“还是我家徒弟好。”对面人就着手中杯子喝了一口:“听话。”
“哼,你等着吧,你徒弟这次,可不一定。”
“随他吧,我能照顾他到几时啊,儿孙自有儿孙福,咱都一把老骨头了,只盼到时候有人给收尸就行。”
“唔…….”徐子阳看着贺庭歌背后那条伤疤,忍不住倒吸了一口凉气:“庭歌,怎么搞得?不会是小师叔打的吧?。。。。。”说着一脸痛心疾首,想不到小师叔看着温和俊雅,怎么下手这般狠毒,果然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啊……
贺庭歌适时开口制止徐子阳天马行空:“不是,是在梨园后山迷路被野兽抓伤的。”
“啧啧,什么野兽如此凶残。”徐子阳也不敢耽搁,将手中贺庭歌递上的瓶子中的药抹上去,手抖有些抖,到底是个书生,见不惯这些血肉模糊。
“没事,你快点,都不疼了。”感觉到徐子阳小心翼翼的样子,贺庭歌出言道,徐子阳哦了一声,速度将手中的药摸上去,换了绷带。
“你为什么不让冉叔替你上药?”徐子阳疑惑道:“他不是你家的奴才吗?”
“不为什么,我也不清楚。”贺庭歌如实道,他说的是实话,他不知道为什么傅清城让他这么做,但是他还是信了傅清城的话。
而这话在徐子阳听来,却是另一番解释,这谷里都是有背景,有家室的弟子,贺庭歌自然也不例外,他那老仆怕是被遣来监视他的吧。小心一点总是好的。,随后也不多问什么。
“谢谢你。”临出门前,贺庭歌对徐子阳轻声道,不管怎么说,他也真的把他当做朋友的。
徐子阳笑了笑,右边脸上一个小酒窝,道:“当我是朋友就不要说谢谢了,再说,你还曾经救过我呢。”说完道了声:“早点休息。”就关门离开了。
贺庭歌不知道他说的曾经救过他是什么事,但直觉告诉他,徐子阳是真心的。
这不是坏事吧,贺庭歌趴在床上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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