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众弟子纷纷离开,唐玉终究铁青着一张脸转身离开。
一时间空地上只剩下贺庭歌和傅清城两人,傅清城回头看到一直站在身后没有出声的贺庭歌,也没有说话,只是看着对方略带不解的神色,微微笑了笑。
“你,没事吧?”贺庭歌看了一眼被唐玉打中的傅清城肩膀,轻声问。
傅清城看他脸色,终究是无奈笑道:“你觉得我该被那掌打到吐血?”
贺庭歌知道他没事,松了口气,道:“可能吧。”
想了想,发现两个人站在这里,还真没有什么可说的,贺庭歌道:“那我走了,冉叔在出口等我。”
说完便转身欲走。
“枫羲。”突然身后傅清城清淡的声音传来,贺庭歌闻言一愣,枫羲?这个名字很陌生,但是他却一瞬间就明白,那是在叫他。
贺庭歌回头看着傅清城,后者只是浅笑:“很久没人这么叫你了吧?你是不是都忘了自己的字是枫羲了?”
贺庭歌眉头微皱,字?表字?
“没事,反正以后也没人这么叫你。”傅清城上前一步,从袖子里拿出一本书来,递过去:“拿着,当为叔送你的。”
“什么?”贺庭歌看着眼前的手抄书,问道。
“破兵三式。”
贺庭歌眉心微皱,似是不解。
“回去漫漫看,贺家枪法虽然至刚至猛,所谓一寸长一寸强,但是,世上万物都有其弱点,枪法虽然势如破竹,却也有力不从心的时候,若是遇到唐玉那样的短刺杀手,就不是好对付的了。这本破兵三式是我根据师祖留在梨园的秘籍里研究出来的,应该适合你。”
“你刚才算是在保护我?”贺庭歌终究是问出来。
傅清城闻言一愣,随即忍不住笑道:“你需要我保护你?”说着又自己摇头道:“不,只是你有时候太固执了,或者说,不愿意屈服,就像你手中的枪。”
“我知道了。”贺庭歌明白他的意思,点头道:“我会看的。”
“你就不怕我给你的东西,会让你练功走火入魔?那可是我默写的。”傅清城好奇道。
“不怕。”贺庭歌没有再说什么,折身向着谷外走去。
傅清城看着那少年离开的背影,淡淡笑了笑,回身离开。
然而,就在贺庭歌离开翠谷不久,一队黑衣人马,悄悄逼近翠谷山坡,为首一人,斗笠下的脸上蒙着黑纱,唯一露出来的眼睛没有一丝感情波动的看着坡下的山谷。
手中的缰绳勒住胯下的黑马,精简的黑色衣袖上用银丝绣着一朵杜鹃花,中心一点红,宛如杜鹃啼血。
“吩咐下去,原地休整。”冷漠的声调,没有一丝起伏。
身后几人颔首领命,躬身退后。
“十七。”
“在。”
“带一队人,去西北方向,看信号行事。”
“是。”名为十七的黑衣男子随即带领一队人马悄声无息的想着西北方向前去。
考究的马车里,贺庭歌揉了揉被颠簸的有些犯浑的额角,耳边是车轮碾在地上的声音,吱吱呀呀,似乎像是单调的催眠曲,听得人昏昏欲睡。
这样的状态已经持续一天了,贺庭歌掀开车帘,看着已经暗下来的天色,突然有些迷茫,出了翠谷,天大地大,古道上偶尔有路过的行人,对于他来说,真的都很陌生。
“少爷,前面有客栈,我们休息一晚,明日再赶路吧?”冉叔掀开车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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