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善微微一笑，动作地优雅地拿起粥碗，一只白皙如玉的手轻轻拿起筷子。

那大娘盛好了粥以后，这才有空打量他们几个。

昨天夜里天色太暗，她眼睛不好看不清楚，今日早上，她只看衣着便知道这几个人毕竟身份高贵，毕竟来者是客，她也不好意思一直盯着人家看，此刻趁着他们吃早饭的时候，她才挨个地认真看了起来。

只是当她的目光扫到至善的时候，一双手竟然不由自主地抖了起来，整个人如同触电一般，愣在了原地。

大概是她的异样表现得太明显，至善他们回过头来，看着呆若木鸡站在原地的老太太，不禁心感疑惑。

云公子低声问道：“大娘，大娘？？你怎么了？？”

那老太太半晌没有说话，末了，一滴浑浊的眼泪从眼角处缓缓滴落，她嗫嚅道：“程公子……程公子，是你么……”

花未落他们顿时面面相觑，这里坐着的没有一个是姓程的啊。

至善一双眉头微微蹙起，程公子……这称呼似乎模模糊糊依稀有点印象。

那老太太就这么默默地看着至善好久，似乎是陷入了很深的回忆中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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