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当我和散关的守军等了接近一个时辰之后,凉州兵营中才营门大开,涌出来了数万的军队。
“呜呜~”凉州大营号角声响。这些凉州兵再次像昨天一样,盾牌兵在前,弓骑兵在后,向我的散关城门压了过来。
“咦?你看那是什么?”凉州军中一些眼尖的人已经发现了,今天我散关的城头上多了一面旗帜,正是昨天张猛从韩遂那里抢过来的“韩”字大旗。不过这面旗帜与昨天不同的是,今天居然是反着挂在了散关城头。只见一个大大的“韩”字,头朝下来脚朝上,说不出的滑稽。
“你……刘剑匹夫!等我攻陷散关后,看我怎么收拾你!”韩遂骑在马上恨恨的说道。
“哈哈哈!韩遂、马腾,你们两个匹夫今天还敢来吗?不怕再被我追在屁股后面揍你们一顿吗?”我的声音如奔雷一样,在散关城头回荡。前两天的时候,凉州兵一直在压着散关攻击,所以我也一直没有开口与韩遂、马腾说话,因为我不想显得像对他们求饶一样。可是经过昨天一番反击之后,我们两军的局势已经有了一些微妙的逆转,于是我就主动和他们说上几句,好借此再打击一下他们的士气。
“哼!刘剑,你昨天不过是赢得一场小胜而已!可是你别忘了,我凉州兵马多你数倍!我凉州士卒个个骁勇善战!只要让我军攻上城头,你们城头的守军没有一个能够活命的!我劝你还是早点跪地请降,说不定我还会饶你一条性命!”韩遂也高声喊道,听他的声音倒颇有几分狠厉的气势。
“哈哈,哈哈!匹夫就是匹夫!”我高声喊道:“你受了京城某两个世家的蛊惑,居然放弃了富得流油的三辅之地,而来到我益州的秦巴山区啃石头!你是真傻,还是真傻啊?昨天你已经有一万五千名士卒阵亡了,我且问你!就算你带来了十五万的军队,但能够被我的黑甲铁骑杀几天的?你的士兵也是人,他们难道就愿意跟着你这个笨蛋,不明不白的死在这秦巴山区的一片乱石之中吗?”
“这个……你胡扯!我……”韩遂一时理屈词穷了,毕竟他手底下的凉州兵也不是傻子。当初他收了何进和袁绍的不少好处,而且还承诺封他为凉州刺史,他才连哄带骗的带着这些凉州兵来到了大散关。可是当他怎么也攻不破散关城头的时候,一切辩驳都是那么苍白。
“刘剑!”韩遂也不愿意这么认怂,继续高声喊道:“就让你暂时嚣张一会儿又怎么样?等我攻上散关的城头……”
“等你攻上我散关的城头,你的士卒又会有多少人死在这片乱石滩上呢?”我才不会给韩遂发飙的机会呢,当他话说到一半,我就打断了他说道:“凉州来的兄弟们!谁不是娘生爹养的?你们难道要把大好的头颅留在这益州山野之间吗?这些天你们也看到了,他韩遂根本没有本事攻破我散关的城头,但你们已经有好几万的兄弟死在了散关之下。你们难道也想像他们一样,死了连个收尸的都没有吗?等多少年后,你们的脑袋变成了白骨,被山间的野狗叼来叼去的时候,你们的爹妈,还有那些在家乡等你们的姑娘,他们难道不心疼吗?”
随着我不断说出打击他们凉州兵士气的话,凉州兵营内的士卒也议论不断,士气开始不断下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