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哥哥可能要走了,说是到省里当厅长。也不知道是真还是假。”马立新只是望着杨总,然后道“那好啊,你想到省里做生意不是更好吗?”“你不知道省里的水都有多深啊。前任书记到省里后没有两年就进人大了,这还是好的,不好的到省里就下来了,真没有什么意思。”
看来书记要走了,这领导就有点变了,部长局长都不来,原来是他们找到请杨总的客,只要杨总说一句话,都是恭恭敬敬的,现在请不来了,好现实的社会。马立新道:“很多的事情我也看透了,这人啊还是原来的老朋友好,没有权势的时候交的朋友胜过亲兄弟。”
这杨总在外面也是个人物,马立新现在却看到他的眼睛里有闪亮的泪水要滴出来。马立新暗道:“这人无论怎么风光,也有感伤的时候,真所谓花无百日好,人无百日红。看来这书记的走是成了定局了。也好,在这冷暖已知的时候说不定对自己有好处。”马立新道:“你也不要太感伤了,来,我们喝酒,一切尽在不言中。”
杨总把酒杯举起,什么话都没有说。一口把酒喝完,喝的太急,咳嗽起来,他连忙用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连咳嗽了几下,慢慢的搽了搽一下眼睛,道:“没有什么,真的没有什么,只是你这人我是看定了,值得交往。来兄弟,喝酒,什么话都不要说了。”
慢慢的说着话,有时候天南海北,后来又说到马立新自己,马立新道:“世界上的事情真难说啊,有人说我经商,这不,就有人来调查我了,还有人要整我,说我其他的坏话,我看这官也不当为好了。”“兄弟啊,这是很正常的事情,再说我哥哥现在还没有走,在最后的关键的时候哥哥还是起作用的。我就不相信这些人能上去。”
就是要让杨总知道自己来的意思,马立新最后叮嘱了杨总几句,也没有和他说去玩的话,这时候是没有心思去玩的,回家都没有气力了,感受世态炎凉,理会人间冷暖。在路上马立新做了攻击的方法,这方法却把自己吓了一跳。要是真的那样,会把人制入死地,马立新真的有点不忍心,可你不动手就会死在别人的手上。
再见到哥哥的时候,马立新真的吓了一跳,哥哥显得很老了,移民补偿问题扩大会议上,哥哥坐在主席台上精神萎靡不振。论到哥哥讲话,他道:“移民的事情是件大事情,我们都不能小看,不能忽视,谁出了问题谁要负责,移民的款项我们也正在抓紧的落实,先拿出了一百万。”马立新知道这一百万还是市委拿出的三十万在里面,省里原来拨的三百万县里先是挪用了。
出来的时候马立新把哥哥单独的找到道:“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告我们的人太多了,省里市里的检察院都在县里,天天都在查我们的问题,你看我不担心吗?”这时候就是要硬拼的时候了。回到家,门关上,马立新拿出电话拨通了桥山办事处张厂长的电话。
在这中午马立新好好的睡上了一觉,只等晚上张厂长来。下午他没有上班,就在家里看看电视,还在沙上小睡了一会。可是电话又响起来了,马立新一看,是书记的,马上接道:“书记啊,我在外面,你什么情况请你说。”“你马上来我办公室。来了再说。”说完就把电话挂了。
马立新不敢怠慢,很快的到了书记办公室。进去的时候马立新看到办公室里还有三个人坐在里面,马立新认识其中一个,是市委检察院的副院长,知道真正的时候来了,该来的都来吧,他想到了一句很豪壮的一句话。书记道:“马立新副县长,你坐。”又道:“我先介绍一下,这是省和市检察院的同志,他们是来了解一下情况。”“这是马立新同志,他是一个好同志。”
三个人里面一个老点的人,可能是组长,先道:“马副县长,我们也是进行了很多次的调查和了解,在充分取得证据的情况下才找到你,现在有些问题我要再次的了解清楚,现在你配合我们,说出你的真话。这既是对你自己的负责,也是对组织的负责。你要想好,我们是做记录的。”
他接着问道:“有人反映你家的市是你开的,你在背后,他们都是为你打工,有没有这事情?”“没有。”“请你把情况说说清楚。”马立新知道他们是想要知道具体的情况。马立新道:“这市不是我开的,更不是我在背后开的,而是我姐夫开的。我姐夫开的等于我开的吗?”“请你不要以质问的形式来反问我们,你要事实在在的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