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卓卓无神的双眼，欧阳关照的劝道“赶紧调整状态，你的思维可能不协调了。”

“我现在的思维极其协调，而且特别统一”卓卓狠狠的强调“等考试结束，我立即把书都撕了，笔记都扔了，笔都撅了！”

完了，卓卓这是要崩溃的节奏啊，欧阳心想，没在说什么，只是友好的拍了拍卓卓肩膀，卓卓扭过头去。

铃声再次响起，考试正式开始！当监考老师把试卷放到卓卓手边的那刻，卓卓意识到，该来的终于来了。

第一科数学，卓卓深吸口气，慢慢翻开试卷，付出的汗水终于迎来回报，怎能不让人动容，颤抖的右手握紧笔杆，准备大显身手，咦？卓卓惊奇的发现，似乎第一道题便毫无头绪，不会吧，这么难？卓卓抬头，发现考场内其他29名学生都在拼命的演算，虽然自己也很想拼命，但着实不知道和谁去拼，算了，不管那么多，跳过这个继续下面，卓卓一路看下去，好像每道题目都在‘sayno’，卓卓开始紧张，握紧笔杆的手掌渗出汗水，他深刻的意识到，试卷对自己‘sayno’的结果就是学校对自己‘saygoodbye’的时刻。他伸手拍了拍脸颊，再次阅览了所有题目，脑海里的公式依然清晰，只是不知该如何使用。好比面前一堆零件等着组装，尽管自己手握钳子、螺丝、锤子、钉子、胶布、101，却怎么也找不到那个小小的安装说明书。

巧妇难为无米之炊，明君难治无士之邦，卓卓既非巧妇，也不是明君，所以大可不必遗憾，只是这一刻，他感到一丝失落。卓卓将试卷扣向桌面，慢慢起身，在所有人诧异的目光中，走出考场。

近一个月的努力付之东流，卓卓心中实在窝火，还有那说好的报复？卓卓没有迟疑，把手中的书包，扔进了走廊尽头的垃圾桶。回到破烂不堪的小屋，卓卓躺在沙发上，好吧，这次不管是尼玛上课铃还是尼玛下课铃，我他妈都要一直睡下去，睡到自然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