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疼了。”温酒贴在四爷胳膊上:“最近有些馋,爷,酒儿想吃的东西驿站的人不会做,爷不是说今儿个晚上要在野外扎营吗?到时候做些吃食,咱们能解解馋,还能拉进下爷和兄弟们的情意,多好呀?”
见四爷还拧巴着眉头,温酒再接再厉:“爷,酒儿指挥小太监们做,不会累到的。”
察觉那娇柔的身子似乎黏在自己身上似的,四爷眸色一动:“给爷看看你的伤口再说。”
长臂一伸,将人整个揽进怀里。
“呀!”温酒触不及防向后倒去,还来不及稳住,忽然觉得身上一凉。
“别乱动,让爷看看,就看看。”四爷声音里头带了些暗哑。
温酒是真的敢动了,滚烫的温热气息喷洒在后背,她通身紧绷,即便此刻没回头,她也知道,四爷那极具侵略性的眸子定然落在自己身上,一时羞耻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温酒攀在四爷肩头,脑袋乱糟糟的想着,看伤口其实用不着掐腰,也用不着揉捏摸索,更不能...
......
午时赶路终究是迟了,不过四爷抱着温酒上车的时候,其他几位爷竟然还没出来。
说起来也不怪他们,挨揍了好一通,身上皆是疲惫非常,处理伤口要时间,再小憩一会儿,时辰就过去了。
等九爷十爷相互搀扶着从驿站出来的时候,看向四爷的马车皆是带着感激。
十爷说:“四哥有人情味了啊,特意晚了一个时辰,让咱们休息?”
九爷点头:“确实,这才有点哥哥的样子,如此,爷就不计较他打人了。”
十爷撇嘴:“好像九哥你计较有用似的。”
九爷抬手就打:“再说一句!看爷不抽你!”
十爷即刻捂着头就跑:“错了错了,不说了还不成么?”
对于外头对四爷的揣度,温酒是一概不知。她是一路昏睡,等再醒的时候,发现马车上已经掌了灯,自己则趴在四爷的颈窝里,温酒一愣,揉了揉眼睛:“爷...”
四爷一手揽着她,另一只手拿着个书籍在看,听了声音便低头看她:“睡醒了?”
忍不住伸手整理了下她的头发,小东西睡的久了,脸颊上压出了一道浅浅的红印子,一脸呆呆的样子,怪可人的。
温酒还有些迷糊,连脑袋都不想抬起来,只在他身上蹭了蹭:“还没呢。”
见她这般模样,四爷摇头失笑,还是头一回见到有人睡着,还能跟自己说话的。
不过,到底知道她是累极了,四爷一动不动的抱着她,让她继续睡。
这个视线,细细的看她,还隐约能瞧见他雪白脖颈上落下的片片红痕。
四爷喉结微动,却又忍不住懊恼,也不知怎的,莫名的就失控了。
明明知道即将要赶路,明明知道她背后有伤,可偏偏就…唉!
四爷深深吸了口气,到底不能再去想了。本就没尽兴,瞧着瞧着又觉得躁得慌。
忍了又忍,四爷终是伸手将车帘子撩开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