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这分明就是别人设计好的连环计,环环相扣,无懈可击,失去了吏部不说就连户部现在也是岌岌可危的!当下该是找出这背后指使的人,赶紧想办法应对啊!”刑部尚书董郑避开飞来的碎瓷片说道。
“指使的人?”卓吟风拧着眉头说道:“这还用多想吗?满朝之中还有谁想着要和太子抗衡?除了他弈王还会有别人?”
“弈王?”太子咬着牙关从牙齿缝里逼出两个字,“除了他孤想不到其他任何人?但是他怎么就在这么短的时间里紧锣密鼓的制定这么周密的计划?从吏部到户部?甚至是连刑部都差点折了!这绝对不会只是他一个人!”
大殿之下其他的一应人也顺着太子的思路将自己最近经手的事情像梳子一般细细密密的梳理过,其他人还好,柴烈却是越想越紧张,最后头上逼出了一层冷汗。
太子似乎也想到了那遗漏的一点,目光锁在柴烈身上,柴烈再也撑不住了跪在地上求饶:“殿下,是臣疏忽了!没想到那少司南居然出了这么大的纰漏!”
“对!对!”已经被剥了官职的房景至也是茅塞顿开也开始兴师问罪:“说的不是一定要了那刘老汉的命吗?今天他怎么就跟撞了鬼一眼的出现在了大街之上,还告了御状!”
“那一日我虽没有亲自去,但是随行去的几个人都是亲眼看见刘家是起了大火的。谁会想到他们那么命大,那么大的火居然都没死!”柴烈哪里受得了一房景至的喝问反驳着道:“在说了要不是你纵使家奴行凶能有今天?每一次出事都是冰御门来给你们收拾残局!说白了还是你自己咎由自取!”
“够啦!”太子一声暴呵,“你们一个个废物!平日里让你出谋划策做事一个个脑袋都跟木头一样想不出一点办法来,惹事倒是一个比一个厉害!柴烈!你的手下的人怎么做事的你比谁都清楚,回去给孤一个一个查,向来不留生路的冰御门怎么这一次就失手,明明是刀下鬼怎么就忽然变成了大火人蹦出来在大街之上赶着父皇出去的时候告御状!”
“是!”柴烈咬着应下。
“还有你!”太子袖子一甩,挥在房景至的脸上,苍白的脸上扇出一片红印,“你如果还想活命,还想保住你的官,赶紧去把那个丁二好好的处理了,若是再有差池孤都保不了你!”
“是!”房景至如鼠的小眼滴溜溜的转了一圈也赶紧的应了一声。
唯独卓吟风自始至终一句话不说,紧紧的蹙着眉像是在极力的思索着什么。
“还有你卓吟风,你玩女人就玩女人,你还同时玩几个,现在别人就着你的手大做文章,你老老实实的给孤交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卓吟风不敢怠慢,赶紧将事情的前前后后一字不落的交待清楚,太子气的几乎差点没喷出一口血来。
“人是你杀的!火是你放的!卓吟风啊卓吟风!你当年也是一双手沾满了血才坐上这户部尚书,你做事怎么就这么不经过脑子!这么多年你都白跟了本太子!”
太子气的一张脸铁青又慢慢变白,差点就给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