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游二哥,快练给我们见识见识,好不好!”采画缠着游溪云。
“想看!”吕贺和谢江见游溪云好像在犹豫,齐声喊道。
“好!”游溪云看已经到了铁索桥中间,两边亦无他人,想着练一练也是无妨,就应了他们。
四人见游溪云起手剑势,知是要起剑了,均屏住呼吸,聚精会神的看着他。
只见游龙剑银光一闪,印着那身白袍,似一骑绝尘,飞向江中。果然,游溪云轻功了得,脚踩水面,却只是留下那一圈圈的水波。再看向游溪云,却已站定于江中水面。让这四人不敢想象,惊异不已。
默然一声‘起’,银光指引下,却是直向明月而上,半空中方见银光指向几变,在这宽广的江面上施展开来。谢江忽然想起每天清晨的打坐运功时,对周边的动态都特别清晰。随即他便在这铁索桥上盘膝坐了下来,按照早上的吐纳之法,气走周天,再看游溪云的剑法,一抬手,一跺脚,果然清晰起来。
在这空旷的月空下,一道剑光游走挥洒在这宁静的江面,向上则如奔月之仙人极尽潇洒,向下则如惊诧之闪电一泻千里,横扫可留银光片片,纵刺欲破空千里。几度腾挪,游溪云回到铁索桥,剑气一收,人已气定神闲的站立在四人身前。
一路剑法下来,四人已经看到痴了,本来佩服他的四人更是崇拜到五体投地。
“好久没有练习,有些生疏了,”游溪云轻声说道。
“这还叫生疏,太厉害了,我义父肯定都没有你厉害,”吕贺真心崇拜。
“二弟好剑法,好轻功!”
“好厉害,我爹也做不到,”采画也是这样说道。
“二哥,你的剑法能不能教一教我们?”吕贺又是那套来了。
“我也要学,我也要学,”采画急着喊。
“我这是家传剑法,若是要学剑,我还没有到收徒的程度,而且也要问过家里的父辈的!”游溪云倒是有些尴尬。
“厉害,二弟,大哥佩服,走,咱们回临江楼,我们再喝一杯,”小武哥即刻接话,省得大家话不投机。
“我们就不学你家传的那么高深的剑法,你有没有一些非家传的?二哥这么厉害,肯定也有一些很厉害的剑法我们可以学啊!二哥,你说是不是?”吕贺还是不死心。
“走,走,走,回去再说。喝个酒扯开了说!”
谢江不知道要说什么,却也是真心佩服,不自觉得又想自己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学到这样的剑法。
一行人叽叽咋咋的回到临江楼,又要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