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战中,谁也占不了秦阳的便宜,尤其是秦阳已经使用出了心理战,获取到了最近位置的时候。
他将这些削肾客斩杀带劲,狂放的跑向了砖瓦楼里面。
咚咚咚!
浑身的肌肉震颤,无限的暴力美感。
到了楼口,秦阳几步蹬踏,直接翻进了二楼。
不出五分钟秦阳长着手,冲林云舒示意——这里彻底搞定。
林云舒这才握着手枪,战战兢兢的跑进去了。
里面还好,剩下的歹徒不是很多,他们都被秦阳给揍晕过去了。
“瞧着,这次给你留下了不少的活口啊!都是消息源。”
秦阳和林云舒顺着楼里翻找,发现了几个大囚室,里面关着稀稀拉拉的人。
“妈的!他们生意做得不小啊。”秦阳也有些心惊。
噗,噗,噗,咚!
在秦阳走着的时候,突然听到了一声脆响:“咦下面似乎有地窖啊?”
“不会吧?”
“有!”秦阳挥舞着爪子,对着地面狠狠一惯。
咚!
他和林云舒两人一起掉了下来。
原来这里有地道。
不过这地道只有两个房间。
左边的房间是手术台,专门负责削肾。
而右边的房间,秦阳打开的时候,顿时瞧见了几个熟人。
六狗!
金毛猎犬的膝盖似乎断了,旁边是死得不能再死的边境牧羊犬。
“哟呵!原来我的老朋友被抓到这里来了?”秦阳瞧着金毛。
金毛此时哪里有以前的风采,他连续爬了好几米,爬到了秦阳的面前:“阳哥,我错了,我们对付不了赤门,我们不应该出卖你的?”
“嚯?等到遭了难,才想起了我吗?”秦阳蹲下来,轻声问道。
金毛哭泣着,眼泪顺着他肮脏的脸部,往下流着:“对不起,阳哥,我们不应该拿望江楼祭旗的。”
“现在知道错了,有什么用?”秦阳站起身,踢了踢边境牧羊犬的身子。
上次他如果不是看在老头的面子上,没准真的杀了这个家伙。
照理说,他的内心,应该还是比较仇视那个二货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当秦阳瞧见边境牧羊犬的身体里,任何器官都没有了的时候,心里还是有些悲哀。
好歹也是国家培养的战士,没有死在战场上,却死在了削肾客的手上。
“唉!”秦阳回过头,问金毛:“你们怎么落到削肾客的手上的?”
“这是赤门的人弄的,削肾客的组织,其实是赤门多年的交易。”
“嗯?倒是新鲜!”秦阳问道:“其他几条狗呢?”
“藏獒被赤门抓走了,眼珠子被挖了,其他的不知道。”
秦阳闭上了眼睛,六狗里,他还是很佩服藏獒这条硬汉的,想不到,竟然这般下场。
金毛连连跪到了秦阳的面前,不顾膝盖的伤痛:“阳哥,我求你了,我求你了,你为弟兄们报仇吧?”
“报仇?哼!你们不需要我的时候,一脚将我踢开?现在过来央求我来报仇?”秦阳蹲下身子,对着金毛吼道:“当初你他妈的去哪儿了?当初你们他妈的有没有说放过我兄弟的望江楼一次?当初你们他妈的切我兄弟耳朵的时候,你在干什么?”
金毛彻底哭倒了:“阳哥,兄弟们死得冤啊?边牧的身体都被掏空了,我的双腿也被砸废了……。”
“唉?”秦阳叹了口气,转过身,找了个大号的布袋子,将边境牧羊犬的尸身装了进去,扛起了金毛,出了地窖:“我把你们送到老头那里去吧,好歹曾经也并肩作战过。”
他能做到的最大仁慈,也就是这个样子了。
其余的事情,管不着,至于报仇?哼哼!六狗白日做梦!
秦阳将边牧的尸身摔到车子里去,将金毛放在副驾驶座上,等到武警部队赶过来支援之后。
他才开着车子,和林云舒告别了。
“老头,这就是你驱逐我的代价!一个半小时候,你自己瞧一瞧吧。”秦阳叼着烟,瞧着前方斑驳的路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