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死,”潘书猛的一拍大腿,嗷了一嗓子:“那还等什么,送医院啊,赶紧的,”
秦阳摇了摇头:“不用,瞧着状态,去医院,半路上就挂掉了,”
“那可咋办,阳哥,这半夏大人后面可有势力的,如果她死在这里了,我他妹的就只能跑路了,”潘书的眼神变得阴狠起來:“对,我现在就去买机票,去澳门避一避,然后再搞几把枪,”
秦阳笑了,他推了推潘书的脸:“瞧你这小样,一点破事,吓唬得要去澳门跑路,交给我了,我治好他,”
说着秦阳抱起了半夏柔软的身躯,朝着卫生间走着。
“喂,阳哥,你这是干啥,毁尸灭迹啊,”
“治病啊,我是个医学老师,治病什么的,手到擒來,”
潘书高兴起來了,对着秦阳的胸口擂了一拳:“耶,你可真是我亲哥,全能啊,”
“这人生在世,不多学几门技巧,如何安身立命,”秦阳刚准备走,又被潘书给拉住了。
潘书说道:“对了,阳哥,你治疗就在这里治嘛,我又不打扰你,跑卫生间干啥,味道大,”
“哦,我要给半夏脱衣服治疗,你在这里,怕是有影响,”
潘书声音奇大的咽了一口口水:“放屁,我绝对不影响,你就把我当成一个小透明好了,要脱衣服,这种事情,需要有人监督你,万一你使坏,咋办,”
“得了吧,我是医者父母心,我瞧病人时候的关爱和疼惜,跟你说了你也不懂,”
“你别装蒜了好吗,亲哥,我求你了,你就在这里治吧,让我开开眼界也好,”
“哎呀,烦不烦,”秦阳拨开了潘书的手,进了卫生间。
砰!
他将门给反锁了起來,沒有让潘书进來。
潘书不停的笑骂道:“阳哥,,丫不仗义啊,我处处为你着想,你竟然吃独食,我恨,”
“恨个屁,治病救人你都不忘了占便宜,你是有多猥琐,”秦阳反骂了一句,沒有再理会潘书。
他抱着半夏,将她轻轻的放在了洗手台子上面,叹了一口气:“啊,背骨天元、四象、金风、脊骨,四道穴位受阻,不扎针是不行了的,”
半夏的情况越來越严重,呼吸也变得急促了许多。
但是每次呼气,一次比一次孱弱。
她身体上的红色,也越发的红润,像熟透了的小苹果。
如果在持续下去,半夏会被会被自己高度的体温给烤熟了,不太好说。
秦阳将半夏给翻转了过來,开始探出了右手中指的银针,寻找着四大堵塞的穴位。
“天元,”秦阳的银针,狠狠的扎在了半夏的后脖颈的位置。
噗。
银针扎入,针尖像是碰到了一处非常生硬的东西。
秦阳轻轻的转动着银针,将生硬的淤血给彻底震散。
“四象,脊骨,”
飕飕。
又是两针。
这一次,扎在了半夏腰眼的位置上。
银针扎下去,疏通两处淤血。
半夏轻轻的吟了一句:“哎哟,”
声音有些无力,却千娇百媚,秦阳忍不住瞧了一眼她脖颈那片雪白的小嫩肉。
“妹的,医者父母心,不能瞎看,”秦阳觉得自己不是一个禽兽医生,绝对不能容许侵犯含糊不清的病人。
当然,如果病人清醒了的话,侵犯,嘿嘿,这不叫侵犯,这叫爱慕。
只剩下了最后一个金风穴位。
秦阳猛的一银针下去。
咚。
银针撞到了异常刚硬的东西。
“咦,什么情况,”秦阳伸手一触摸,摸到了一个如铁块样的东西,靠,这位半夏大人,穿戴的是最时髦的铁块扣罩杯,原本只是几个铁钩的胸罩扣,现在是铁板一块,咋施诊。
“妹的,被胸罩的背带给挡住了,”
这下够背时的,被胸罩的背带扣给挡住了,那就需要脱衣服了。
秦阳无语的摇了摇头:“妹妹啊,不好意思,实在是形势所迫,说一千道一万,我是真沒有想拖你衣服的心思啊,”他的眼珠子都快凑到了半夏胸前的沟壑里,贱笑着说道。
他将半夏搂了起來,让他靠在自己的怀里,右手伸到了半夏的波斯米亚长裙后,轻轻的解开了,,裙子在后脖颈的系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