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制止,却听张既道:“文约将军勿急,少年们都冲动,让他们比比也好。”
韩遂九曲黄河之心,绕了绕最后也不知道想到什么,也没有在开口阻止,就看着。
向林未出战,太史慈却先冲了出来:“小子,先胜过我在说。”
向林的武艺,太史慈都不敢说能胜,阎行看着更不行了。
上次向林打了马超,他觉得他也该出出力了,不然这使团他就是一个打酱油的了。
而且也怕向林年少冲动,真刺死了阎行,那就不好玩了。
话不多说,阎行也是用枪,在三国使枪的武将极多,练起来顺手简单,不过能练到家,练得高深的却不多。
太史慈拦下阎行,二人的枪空中交辉。
太史慈的枪压着阎行的枪,阎行想要撩拨开。
惹他的是向林,不是太史慈。
他想跟向林打,好好教训这家伙。
结果太史慈的枪横在前头,硬是挡住了。
哪怕他渐渐使劲,还是反压不过去,憋红胀起了腮帮子,还是不行,不由心急大骇。
这人是谁?怎么有如此力道。
看他的样子也算不算长,这到底是什么人物。
“给我开!”
阎行喝了一句,加大力量,还是不行,顺势抽回了枪朝太史慈指去:“别管闲事,我要教训的是这小子,不是你。”
“呵呵!”
太史慈笑了一声,然后抱拳握枪:“他是我兄弟,伤我兄弟前先问过我手中的枪,能打得过我,你才可以跟他较量,打不过你就没必要送死了。”
太史慈可是跟向林有过命的交情,人生三大铁,一起扛过枪的。
怎么能容忍阎行辱骂向林。
向林年少不懂事,可以当小弟弟区别来看,你一个金城太守手下的武官也敢嚣张跋扈,那就不客气了。
呵呵你大爷!
阎行闻言怒火中烧,转枪刺去,既然太史慈要多管闲事,那就不客气了。
“锵!”
太史慈横枪一挡,然后也喝了一声,转枪拨开阎行的进攻,回击起来。
“锵!”
二人枪来枪往,战斗立即飙升到生死之仇的地步,阎行招招狠辣,要人性命,太史慈到是有所收敛,不敢真伤到阎行,怕韩遂动怒,影响张既的使团行程计划。
所以主以防为主。
二人一个主攻,一个主防,打得也是异常激烈。
看得众人大叫好。
尤其是韩遂这边帮阎行助威,而韩遂本人也没有阻止的意思。
任阎行施为,最好是能赢太史慈,压使团这边一下。
不过结果事与愿违,战至三十多个回合,太史慈捉住机会,一招挑枪,叉过阎行的进攻,让其猛然回防,但是太史慈的枪快了半分,刺向其胸口,阎行暗叫糟糕,使出浑身解数化解。
不过这正是太史慈要的,只见他并不在往前进攻,转而抽枪而回,然后枪杆快速一转,枪头枪尾掉了一个头。
然后催马则走,枪尾重重打在阎行则臂上,整个人跌飞而去。
不过这阎行也是武艺不俗之人,跌落之时还不收杀心,枪直接一送,脱手飞刺太史慈的面门。
太史慈反应极快,微微一则堪堪躲了过去,一抹发丝飘落,同时心中怒意升腾,好个金城人氏,竟然如此歹毒。
放你一马,还行这种腌臜之事,不由枪头在转横向打向落地的阎行。
只是枪尖快要触及阎行之时,两道声音制止了他。
“不可!”
“莫伤性命!”
前一句是张既说的,如果这人不是阎行,杀就杀了。
可是这是韩遂的女婿,这就不能杀了。
后一句是狡猾的韩遂说的。
看着阎行发威占上风,他不制止这场没有意义的打斗,却在阎行不敌落马之后在出口,可见其品行与内心的想法。
太史慈止住了兵戈,狠狠瞪了一眼阎行:“莫在自误!绝无下次。”
说完策马退回了使团护卫一方,向林竖起大拇指,轻声说道:“子义打得漂亮,要是我才不住手,直接灭了这小子才痛快。”
太史慈摇摇头:“少说两句,别为难了张大人,别忘了陛下的重托。”
向林这才乖乖点头,不在惹事,不过却在也没有在正眼看过阎行。
保住了女婿,韩遂一颗跳动的心终于安定了,阎行不仅是他女婿,还是手下第一武将,曾差点用今天差不多的方法杀了马超。
极为受韩遂重视,所以这一下对张既一行了,有了高度的认识,也不相不敬,收敛了很多。
张既与韩遂聊了半天,将安抚之事做完,这才启程继续上路,这一回是往西北方位走。
过了一两天才到姑臧,韦端的态度就鲜明了很多,他是长安京兆尹人氏,算是世家,自然更亲近长安的朝廷,对张既等人的到来是又惊喜也意外。
惊喜是天子从西凉诸将手中挣脱了出来,夺回了大权,意外是他没有忘记自己这个凉州刺史,要知道天下人都快不记得凉州还有刺史了。
天下人只知道凉州有马腾、韩遂,却不知道有韦端,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哀。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