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曲还在演变之中,鼓声激扬着,散发出人们喜悦的心情,表述出每个人激动的心,锣声鸣响,表现出人们正在祭祀死去的战士,他们虽然已经死亡,但是,永远活在活着的人的心中,二胡的声音正在表示出人们高兴的心情,箫声清远而笛声悠扬,无一不表示人们对新生活的盼望,一切都是那样的完美。
乐器的声音在演变,在描述着那些战士们放下了刀枪,开始重建家园,着田里的庄稼正在茁壮地成长,着年青的一代正在长辈的教导下成长,着物资一年比一年增多,着人们的笑脸一天比一天多,着人的自信和自豪在增多,总之,一切都在描述着一个没有战争,没有悲伤,只有幸福而和平的生活年代,在那里,没有眼泪,没有亲人的生离死别,有的只有幸福和安定,这就是人类最理想的生活环境啊。
乐音渐渐地消失了,一曲到此结束,圣低下头,长叹一口气,光一站在他的身边说:“大人,怎么办?”“还能怎么办?你他们还有斗志吗?”还用吗?光一知道,连自己没有战斗的**了,从刚才的一曲之中,他感受到战争的残酷与胜利的喜悦,也感受到炎黄族的意志,这仗打下去还有意思吗?能够战胜这个可怕的种族吗?他没有这样的自信,就连他一向认为无所不能的圣大人也没有这个自信了,怎么办呢?
圣重新行上一台,行了一礼说:“钱夫人,多谢你们让我们听到这么精彩的乐曲,不知道这个乐曲叫什么名字呢?”“这个乐曲叫劫后重生。”“劫后重生?不太明白,不过,在乐曲中所描述的生活实在是太好了,真的如在天堂一般,如果夫人不介意的,我可不可以把它叫梦幻天堂呢?”“可以,反正就是一个名字,虽然,那段历史对于我们来说是一段难忘的岁月,记录着我的祖先是如何的艰苦奋战的历史,但是,对于你们来说,只不过是一梦黄梁而已。”赵红梅有点感叹地说。
圣一怔,问:“历史?不是虚幻的吗?”“可以说是虚幻,只不过,这首乐曲是我和几个姐妹根据我家乡的一段历史而改编而来的,说起来,这段历史也是两百多年以前的事了,那时候我还没有出生呢?”“可不可以说给我听听呢?”“当然可以,反正我的任务只是把你们拖在这里三个小时,你们既然有兴趣听,我自然可以说,只要三个小时内不让你们上山就可以了。”
圣苦笑说:“见过你们的乐曲的可怕威力之后,我还敢战斗就是见亡灵了,你们只是演奏的一首乐曲就让我的部下,包括我在内的斗志全失了,我们还打什么打呢?没有几个小时来平复一下,只怕之后的仗就不用打了,钱夫人,请你讲述一下那一段历史吧。”
赵红梅抬头望着远方的天空,好一会才说:“我并不是在这个星球出生的,我的家乡是在一个遥远的星球上,那个星球的名字叫做地球,离这里到底有多远我也不清楚,在我的家乡,没有什么斗气与魔法,而我们因为从远古传承下来的记忆不全,所以,连我们炎黄族的秘传之术也没有传承下来多少,在我的家乡,人们走的是另一条的发展道理,人们拥有各种威力非常强大的武器,但是,我们自身所拥有的力量比你们的奴隶还不如。在我的家乡,有我炎黄族的一个分支,人口的数量大约有几亿,约占全星球人口的四分之一左右,我们的祖先从远古的时代开始就生活在那里,占有星球东方最好的土地,在那里生息繁衍着,我们在几千年里一直是地球上最强大的国家和民族,我们拥有高度发达的文明,只是,到两百多年前,我的祖先们骄傲了,我族的文明发展走入了一个错误的道理,因此,我的国家的实力落后了,而与我族同星球的种族却是一些侵略成性的种族,他们见我的国家落后了,于是,开始侵略我的国家,掠夺我族的财富,杀害我族的同胞,这个过程一直持续了近百年,在那段屈辱的岁月里,我族的同胞受尽欺凌,我族的财富被敌人疯狂地掠夺走了,我族的同胞们过着贫穷和饥饿的岁月,而我的敌人把我族与狗并列,取笑我们是东亚病夫,说起那段屈辱的岁月实在是不堪回首啊。”
圣和一众人听到也有一点感同身受的感觉,国家落后,被人侵占,日子的确是非常难过的,圣问:“那你们没有反抗吗?”“有啊,我族的无数志士都奋起反抗,他们先是与侵略者发生过多次战争,只是我们在武器落后,政治上又**,所以,几乎是每战必败,每一次战败,我族的环境就恶劣一分,到后来,我族的先行者们认识到不推翻我族当时**的政府是打不赢这场关系到民族存亡的战争的,所以,他们先是用了很长的时候推翻了当时**的政府,只不过,在新政府成立之时,我们又犯了严重的错误,导致后果自己族内因为政治见解不同而爆发的内战,这个时候,外有强敌,内有内战,百姓真是苦不堪言啊。”赵红梅感叹地说。
(我是音乐的超级白痴,所以,写错了大家就尽管骂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