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呢?”秦季觉得何仰云话里有话,问道。不过,虽然汪爱春看着这么苗条,但没想到她还这么轻的。不知道她是怎么保养的啊,按理说,只有营养不良者才会这样的,可是王大小姐的家庭里最不缺的,恐怕就是营养了啊。
“其实也没有什么?就是……就是随便问问的……”何仰云突然有些字不成句了,她纠结了一番,才小声地问道:“你的头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我的头怎么了?”秦季被何仰云的这个问题给怔住了。忽然,他想起了自己在寒假的时候头被高楼坠下的酒瓶击中过。其实,他一直没把这当成一回事的,毕竟这事对他还魂没有一点儿的影响。不过,何仰云怎么会问这个呢,她是怎么知道的呢。难道……
“你的头部受过很严重的伤,现在怎么样了?”何仰云关切地说道:“我父亲是一名脑科医生,一个星期后就要从国外回来了,我可以帮到你的。”
“你怎么知道我的头部受伤了呢?你看到了?”秦季笑了笑,说道。
“你就不要故作轻松了,刚才在体检时汪爱春无意中问起校医,体检是不是也要查脑科的事。”何仰云说道:“我好奇才问她,她也是无意中说出来的。放心吧,我会替你保密的。”
“汪爱春怎么会知道呢,难道当时她就在一群不明真相的群众当中围观吗?”秦季不解。
“她当然知道了啊,你就是从便民旅店楼上扔下的酒瓶击中的,而她的父亲汪宝稀可是便民旅店的老大啊。”何仰云说道:“不过,听说对你的赔偿好像不是很多呢?”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秦季心想,这事还可能真就没有什么赔偿。但具体是怎么样处理的,自己却一点也不清楚,他相信母亲一定会替自己解决好的。不过,汪爱春居然张着嘴把这事到处讲,秦季可不喜欢自己被别人当成是脑残啊,得教训她一下。
此时已经到了中午,秦季和何仰云走出了学校,正好遇到了一群先体检好的同学,汪爱春也在其中。
大伙很快就挤上了一辆公交车,大伙在车上闲聊着,经过了几个站之后,汪爱春站起了身来,她朝大伙打了声招呼,朝车门走去。
就在汪爱春刚跨出车门的时候,一个声音阴阳怪气地在车厢里响起:“这车少了三十四公斤,可能会跑得快一点呢。”
车里坐的大多都是九班的同学,一听就明白了这是怎么回事。顿时,大伙笑得前仰后合的。
刚下车的汪爱春一听这声音,就知道是秦季说的了。她气得满脸通红,转过身却看到车门已经关上了。看着车上坐着的一脸得意的秦季,怒道:“秦季,有种你给我下来!”
可是,此刻公交车已经启动了。只见秦季在车窗口伸出了两只手来,一只手竖着三个手指,另外一只手则立着四个手指。很显然,这是秦季再故意气自己你呢。
此时的汪爱春愤怒不已,恨不得手里拿着个酒瓶狠狠地敲打秦季的脑袋。不,最好是拿个大水缸,从便民旅店的楼上扔下来,直接就砸中秦季的脑袋!那是,看他还记不记得本姑娘的体重?
“你怎么这样呢?”一路上,何仰云不停地埋怨这秦季,说他不应该去招惹汪爱春这个富家千金。私下里,何仰云还请汪爱春去她哥哥汪雨那里,帮秦季说一说情了呢。
“好吧,以后我不理睬她了。”秦季说道。他知道,其实自己对汪爱春不友好,何仰云心里是很高兴的。但是她在高兴之余,却又同时担心秦季被汪爱春的哥哥汪雨知道后前来寻事。不过秦季可不怕,心说,你哥哥汪雨不是喜欢欺负人吗?我让你也受受气又如何。
过了几站也没见到何仰云有要下车的意思,秦季却要下车了,他是准备到母亲这儿练摊来的。正要和何仰云说再会,何仰云却也跟着起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