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光流失,几场冬雪,腊月初,范恒文出使归来。
面色苍白,神情疲惫,出使中,似乎历经沧
抵达幽州,范恒文来不及休息,匆匆前往燕王府,向杨钺汇报出使经历。
此番出使,他先后前往,松末都督府,乐绕都督府,辽城州都督府,哥勿州都督府,及安东都护府,按杨钺吩咐,游说各都督府,都护府
可惜,披星戴月,舟车劳顿劳碌,费尽口舌劝说,照样一无所获
前往杨钺书房,范恒文把出使中,所遇到问题,全部告诉杨钺。
道:“王爷,东北局势扑朔迷离,各方心思复杂,要控制东北,需军力征伐,而非纵横捭阖手段,”
此番,范恒文率使团出使各都督府,都护府,这些人好不容易脱离朝堂掌控,根本不把杨钺放在眼里加之,各都护府,都督府帐下皆有军队,山高皇帝远,他们作为土皇帝,不受任何人约束。
“恒文,你说这些都护,都督,拒绝与本王合作?”杨钺询问
范恒文颔首,道:“王爷,各方都护,都督,脱离朝廷控制,反与河东节度使密切往来,擒贼先擒王,欲震慑各方都护,都督,需率先铲除河东节度使韩希范。”
杨钺沉默,面容冷冽,拳头嘎吱作响。
韩希范在河东道与平卢经营多年,与东北各地都护,都督,组成势力网不意外。
各方都护,都督,不把他放在眼里,敬酒不吃吃罚酒,他不必心慈手软。
杨钺言语冷酷:“也罢,不必在各地都护身上浪费时间。年关前,派军出征,率先收复蓟州,平州,势力向东北腹地蔓延,待来年,拔除东北各地势力。”
近期,他召集右武卫,分批制造震天雷,目前,做出两百多颗。
相信凭借震天雷,肯定轻松炸开蓟州与平州城门。
“王爷,准备动兵,万事安排妥当?”幽州出兵,影响深远,若战,一战定乾坤。
“万事俱备,只等你安全归来。”杨钺颔首。
观之,范恒文神情拧巴,担心询问:“王爷,铲除东北各地势力,是否包括清除平卢韩希范势力?”
“一切背叛大唐势力。”杨钺斩钉截铁。
他驻军之地,决不允许,有其他势力出现。
闻声,范恒文大惊,急道:“那么,王爷是否考虑过,数月前,各方节度使派世子进长安,拔除韩希范在平卢势力,怕会引起各方节度使反抗。
若各方节度使出兵,危及朝廷,皇上怕会怪罪王爷。”
“与大唐做对者,待本王腾出手来,一个一个收拾。”杨钺拳头砸在书案,言语冷酷:“良机难逢,时不我待,必须趁各方势力,尚未联合,迅雷不及掩耳,逐个歼灭。”
范恒文闻声,没有犹豫道:“王爷有妥善安排,微臣支持王爷出兵。”
翌日,寒冬中的幽州,不仅没有寒意,反而逐渐喧哗。
淡淡薄雾中,右武卫,飞骑军,两军将领,在杨钺率领下,好像幽灵似得,浩浩荡荡离开幽州,穿梭晨雾中,前往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