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兰妃临死前数月,身体始终不适,与他当前情形非常类似,最后,饱受痛苦,悲惨死去.
沉默良久,杨明坤询问道:“中书令,你查出什么?”
“皇上,微臣不曾查出任何蛛丝马迹,只是,由此可断定,大概什么人在迫害皇上?”贺恒瑞谨小慎微,大气不敢喘.生怕让皇上回忆尘封的记忆,会招来杀身之祸.
这时,杨明坤神情突然变得激烈起来,或许因猛烈活动,引起浑身巨痛,额头汗珠缓缓滚落,紧紧攥着拳头,砸在书案上,似狂暴雄狮,喝道:“快说,你究竟知道什么?”
他莫名中毒,饱尝苦楚折磨,若揪出此人,不碎尸万段,难消心头怒火.
闻声,贺恒瑞噗通一声,双膝跪地,诚惶诚恐道:“皇上,微臣确实不知道,但是,微臣猜测,多与秦王,宇文家密不可分?”
“秦王,干秦王何事?”杨明坤双拳来回猛地砸书案,像发泄怒火,又像怒不可遏.
贺恒瑞急忙道:“皇上,微臣担心,秦王获悉母妃死因,定报仇雪恨.”
“贺恒瑞,你敢挑拨朕与秦王,你在找死吗?”巨痛,震怒,让杨明坤额头汗水,仿佛雨滴不断落下,咬牙切齿,双目环视,盯向贺恒瑞询问.
一时,贺恒瑞浑身战战兢兢,趴在地面,连连叩首,道:“皇上,微臣不敢挑拨,或许,或许,出自宇文家.”
此刻,他心中有后悔,早日皇上震怒,就不该多言,免得招惹杀身之祸.
“宇文家,宇文家,没抓到证据,全是无稽之谈.”杨明坤喝道.
宇文家存有私心,他知道,当年,兰妃之死,他亦知道,可惜,皆没有证据.
殿内沉默时,殿外突然传来高亨声音,道:“皇后娘娘驾到,太傅宇文大人到.“
闻声,贺恒瑞暗暗松口气,在杨明坤示意中,匆忙起身.
缓缓转身,待皇后,宇文石走进来时,贺恒瑞躬身向皇后行礼,道:“微臣拜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千岁千岁千千岁.“言毕,向宇文石点点头.
皇后一身凤尾罗裙,一副梨花带雨样子,哭哭啼啼走进来,示意贺恒瑞平身.
神色难受,走到皇上身边,一副哭腔,银牙咯吱作响,道:“皇上,六郎那贼子.在幽州谋反,扣留横儿,你要为宇文家做主啊,赶紧救救横儿.“
此刻,杨明坤浑身巨痛,被皇后推搡,巨痛加紧,奈何群臣在旁,唯有隐忍,安抚道:“皇后不必担心,此事朕已经知道.“
然而,皇后似乎不善罢甘休,道:“皇上,宇文家与六郎往日无仇,近日无冤,然而,六郎那贼子,祸害霖萱,怒打玄武,又陷害太子,现今,连横儿也被他扣留,他为何要咄咄逼人.“
杨明坤没有理会皇后,直接向宇文石询问:“太傅,此事究竟怎么回事,你详细道来?“
“皇上,微臣也不了解缘由,只是获悉逍遥王设宴,邀请幽州诸将,岂料燕王在酒宴中兵变,二郎,与牧将军,李将军带兵镇压,结果反而被燕王擒获.“宇文石一副受害者样子,向杨明坤阐述,把罪名全推向杨钺与逍遥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