彼得松真的很英俊,中英混血让他的五官轮廓如同刀削斧凿,褐色的眼睛很深邃,他的身高差不多比我还高半个头。
年少成名,身世显赫,难怪和好莱坞那些女星的花边新闻那么多。
这些都不是我关注的,我关注的是他能治好我妹妹的病,为此我不在乎付出什么?
我们这种级别的人自然和他搭不上什么话,看见他在许多医院的领导人簇拥下,上了一辆加长版的林肯。
“陈医生,你能帮我联系到他吗?”我问陈婉。
陈婉面露难色,她说:“我只是一个小小的脑科医生,除非是我们院长才能和他搭上话。”
“这么大牌?”苏白有些恨恨的说。
“小七的病不能在拖了,要想尽办法联系上这个皮很松。”我沉声道。
彼得松落脚的地方叫唐顿庄园,这是一座欧式的大酒店,今天晚上他拒绝了很多医界的大佬邀约,说是旅途劳累,要好好休息。
这地方我们也只能望洋兴叹,不说能不能遛进去,可就算溜进去了估计还没靠近彼得松,我们就被他那两个孔武有力的保镖扔出来。
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我们暂时回到了学校。陈婉那边跟我们说,明天上午可以联系她们院长,医者父母心,院长愿意帮我们?这是好消息。
回到宿舍的时候我又到处联系以前的朋友筹钱,看今天彼得松身上的气质,估计几十万对他而言他还真不放在心上。
有句话怎么说来着?想知道你有多少的朋友,借钱就知道了。我以前那些酒肉朋友一听说我借钱,而且我最近又落了势,没人搭理我,平时跟我勾肩搭背称兄道弟,一用到他们了所有人给我玩失踪。
几十万也不少了,这小子就动手做一个手术而已,这劳务费快超过一线明星了,如果还不行,就只能使用非常手段了。
在宿舍里林夏他们也看着我心事重重,哥几个现在也算是过命的交情,他们已经表态过我做什么都会帮我。
一夜无话,第二天陈婉开着他的小甲壳虫来接我,穆晴也出院了,林夏跟着我奔波,社团里的事只能交给她。
今天院长休班,陈婉带我们去他家的时候我特意打听了他们院长的爱好,别的不说,闲暇就爱整两口,到一家稍微高档的烟酒店买了一瓶有年代的干红,还有一瓶茅台,花了我好几千块钱,但是没办法,两手空空的去,人家开门就说一句来就来还空着手来,真好意思。到时候你怎么办?
车一路看到宜亭路,想不到院长家还在我的地盘。
毕竟是院长,住的地方也不一样,一座比较高档的小区。我跟在陈婉后面上了楼,上了电梯到六楼的时候陈婉按了院长家的门铃。
我以为开门的是院长那张布满沟壑的脸,毕竟我经常去医院,也认识陈婉他们院长,没想到开门的还是一个熟人。
不知道大家有没有印象,我第一天去德仁大学报到闹的那个乌龙,我排在德智大学的人群中,其中遇到了一个没有素质的装逼货插队,我当时就代表文明好好教育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