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张小媚有生以来,第一次以客人的身份,进入这么高档的饭店吃饭。再加上身边这些并不是十分熟悉的朋友,让她紧张得有些自卑,吃饭时拿筷子的手都有些抖,菜只敢小心翼翼地吃眼前的,杯子里的果汁只敢喝半杯,因为怕喝完了放个空杯子会很尴尬。整个吃饭的过程对她而言,那就是如坐针毡,一点儿也不享受。
结果,饭吃到一半,王笑突然莫名其妙地把她给推上风口浪尖,成为众人的焦点。她一时吓坏了,瞠目结舌地望着王笑,手足无措,如泥人一般定在那里。那可是五百万的赌注,让她陪着这么一桌人吃饭都始终不敢吭一声的小女孩儿,怎么能经受得起?
满桌子的人也都看傻眼了,叶玲珑是震惊,陆美姬是羡慕,吕妙莎望着清秀面庞的张小媚有些吃醋,狐步男则是惊讶得下巴都快掉下来了,其他人更不用说,一个个都惊呆了。
吕梭强一伙人出了饭店,王笑这一桌人大多还没缓过神儿呢。
叶玲珑怔了半晌,心里才琢磨明白王笑的用意,感激地对王笑说了一声谢谢,搞得其他人都是云山雾罩,就连张小媚本人都没弄明白叶玲珑这声谢谢从何说起。
海捞锅的服务很好,有人甚至开玩笑说,你坐在那里只管张嘴就好,其他的都会有人为你代劳。
王笑见这一桌人都目瞪口呆,没等勤快的服务员为张小媚续杯果汁和烫菜,便起身亲历亲为。把她那半杯果汁续满。然后亲自烫了一些肥牛和羔羊肉放到她的碗里。最后又弄了两只淡水鲜虾进去。
张小媚还没有从刚才的震惊中回过神,目瞪口呆地看着身为大老板的王笑,像个服务生似的为她添水夹菜,身子就像被人施了魔法似的定在那里一动不动,也说不出话来,只是胸口下方小鹿乱撞,紧张得手心湿漉漉的。
王笑一边烫菜,一边像个邻家大哥似地对张小媚说:“小媚。刚才跟我打赌的那个人,现在比我有钱,公司开得比我的大,车子比我的多。但是,用不了多少年,你会比他过得更好,我跟他的赌注不会输的,所以你不要有任何压力。因为我会看相,在云海医院看到你的时候,我就看出。将来你会是一个非常非常有才华的女人,你有富贵命。这富贵不是你父母给予的,而是你自己挣来的,所以你比很多人更有资格骄傲。”
吕妙莎听了,微微皱眉,搞不懂王笑这是唱的哪一出。
不只是吕妙莎不懂,除了叶玲珑之外,其他人也都一头雾水,像看大戏似的看着王笑和张小媚。
王笑并不理会众人惊讶的目光,接着说道:“小媚,不要怀疑我的相术准不准,不信咱可以试一试。比如,我能看出你十一岁那年,左脚被割伤一个多月才好。我也能看出,去年春天一场重感冒,让你这个三年没有吃过药的人吃尽了苦头,折腾了两个多星期还有些头昏。我还能看出,你肚脐附近有一块儿指盖大小的胎记,那是你的福记。我说的这些,对不对?”
张小媚睁大了眼睛,望着王笑像是见着神仙似的,听到王笑问她准不准,赶紧使劲儿地点头。
十一岁那年的夏天,傍晚时分,她往往常一样,穿着凉鞋去割猪草,结果不小心被碎在草丛里的一片玻璃瓶割伤了左脚,伤口挺深的,又是夏天,农村的医疗条件不好,只是去村医里那清洁了一下伤口,止了血擦了一些药水,当时天又太热,所以伤口有些感染,反反复复,遭了一个多月的罪。
这件事儿,她从来没有跟叶玲珑提过,王笑更不可能知道。
至于去年那场让她吃尽苦头的感冒和肚脐附近的胎记,她更没有向叶玲珑和王笑说过,这两人也不可能看到。
所以,张小媚此刻对王笑的话,深信不疑。
这时,刘敏非常羡慕地望着张小媚,对她说道:“王笑肯定不会看错,他也准确地预言了我的怀孕日期,而且还说我怀的是龙凤胎,我相信他不会看错的。”
“嗯,王总说你将来会大富大贵,肯定错不了,这一点儿,我也敢肯定。”叶玲珑也跟着附和道,心里却有些犯嘀咕。
刚才她只道王笑是出于一片好心,有意帮张小媚一把,现在看到他准确地看出张小媚的一切,再联想到王笑那天看出她患的是慢性阑尾炎,还有在医院里跟医生说的那些话,这种种迹象,让她又开始怀疑王笑是不是真的看出张小媚的前途不可估量。
张小媚受宠若惊,在王笑和叶玲珑的一再劝慰下,才缓过神儿来,激动地重新拿起筷子吃饭。
饭局结果后,李艳等人和雪燕广告公司的员工都各自打车回家,陆美姬和叶玲珑、张小媚一起回了风尚华府,王笑则开车载着吕妙莎和秦子妃等人回了住处。
小别胜新婚,王笑和吕妙莎回到住处,便迫不及待地钻到被窝里,自然少不得一番干柴遇烈火的巫山**。
两人一直挥汗如雨地折腾到筋疲力尽,才双双躺在床上,吕妙莎主动蜷到王笑怀里,娇喘连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