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漠兵只追了一段。(. 棉花糖)以防前面有埋伏。后面就鸣锣收兵。
凌东舞挂念着穆紫城的伤。一路上打马如飞。终于在前面的一个客栈追上了穆紫城的队伍。
此时毒针上的毒气发作。穆紫城已经昏了过去。凌东舞见到不久前还神采奕奕的穆紫城。现在面色发黑的躺在这里。急的要哭了出來。吩咐身边的侍卫:“赶快去准备磁石和烈酒……”
“是。小人马上去。”
凌东舞为穆紫城脱了衣服。只见他腰间红肿。细针入肉几乎看不出來。暗道:“好个心狠手辣的妖道。”
侍卫将膏药和磁石放在凌东舞身边的案几上。凌东舞细细揉一揉烈酒烫红的那部分。用磁石一靠近。只听得“嗤”的一声。好几枚细针就被吸了出來。
凌东舞又请來客栈里坐堂的大夫。给穆紫城诊治。大夫听说此人就是名将穆紫城。立刻面露敬意。为他把过脉说:“还好。他中的毒我可以解。但想要把他身体内的余毒全部清楚需要七天。这七天他不可以运功。生气。甚至随意走动。如若有一点做不到。毒气游走四肢。他不死。也会变成一个废人。”
所有人听了大夫的话。都面露难色。后面有北漠大军。穆紫城又怎么可以不走动。“可不可以用药先把毒控制住。等我们回到淮阳城在解毒。”凌东舞轻声问道。
“不行。穆将军受伤后。策马疾驰到这里。毒气已经在身体里运转。如果在等个一时半刻。毒气攻心。大罗神仙也救不了他了。”
明亮的阳光从窗户照射进來。洒在躺在床上的穆紫城身上。凌东舞这才发现。几天不见。穆紫城整个人瘦了一圈。房间里安安静静。穆紫城呼吸有些急促。凌东舞眼都不眨地盯着他。忍不住拍拍他的脸:“你醒來好不好。你不要这样好不好。”喉头一哽哭出声來。
穆紫城一动不动。已陷入昏迷状态里。他。听不到自已说话。他。不会在和自己并肩而行。凌东舞只觉得心里有个空洞在慢慢的增大。眼泪扑簌簌往下滴落。往事一件件浮上心头。原來。自已是这样的在意他。
她轻轻抚过穆紫城的眉头。喃喃道:“你以为总是对我说。有你在。绝对不会让我有事。现在我也告诉你。有我在。我也绝对不会让你有事。”
凌东舞站起身。开口对大夫说道:“你先给他解毒。其他的我來想办法。”凌东舞现在只有一个念头。一定要穆紫城活着。
这次跟穆紫城出征的副官叫林晋。凌东舞和林晋商量后。派出快马回淮阳送信。求救兵。可是穆紫城养伤的客栈离太谷城近。离淮阳城远。无论如何。明日北漠大军的先锋定会攻到这里。
凌东舞一个坐在屋子里苦思冥想。想着前世书上。电视上所有的军事部署。想着今生穆紫城在她耳边说起的兵法。战略。她一定要想出一个以少胜多的办法。将北漠兵三万先锋队伍打退。她就是拼了性命。也要保证穆紫城的安宁。
在屋里憋了半天。凌东舞也沒想出好的对策。信步走出客栈。烦躁不安的看着眼前的大黄山。不知不觉中。秋天已经來了。大黄山两侧的峡谷。被落叶覆盖上一层金黄的颜色。
凌东舞望着大黄山的峡谷。脑中灵光一闪。终于计上心头。不由开心的哈哈哈大笑起來。
凌东舞将林晋等人唤到屋内。五千人分成五支小队。两支小队在山上埋伏。 [棉花糖] 见到南面火起。就杀出來。两支小队诱敌深入。一支小队在客栈保护穆紫城的安全。
这些军将跟随穆紫城日久。也知道他和凌东舞情谊深厚。虽然凌东舞不是他们的主帅。但见林晋带头拥护凌东舞的计策。也都领命下去。按计行事。
凌东舞第二日要出发前。來到穆紫城床边。无论她怎么心思巧妙。毕竟是第一次领军打仗 。心中总是有些不安。用手轻轻抚摸穆紫城英俊的脸庞。自由自语:“紫城哥哥。你可一定要保佑我出师告捷。保佑咱们渡过这一劫难。”
凌东舞怕厮杀声惊醒穆紫城。怕他养病分心。干脆让人点了他的昏睡穴。她回头又看了毫无知觉的穆紫城一眼。毅然走出客栈。翻身上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