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离开我的这些年,我曾不止一次告诉自己要忘记你,我不是圣人,那样希望渺茫的空想比十八般酷刑还残酷,许多个失眠的夜里我都想,不如算了,就让往事过去吧,让我们天各一方重新开始,
可是,做不到,我始终做不到忘记,你的名字用刀刻在了我心口,一点儿都抹不去,我只好不断地给自己找借口,我希望能给你幸福,所以不断做着一切,费尽万千心机,想把全世界最美好的东西都捧到你面前……
为了得到你,我几乎用尽了一切手段,哪怕是连我自己都不屑的卑鄙手段……我知道你答应嫁给我的时候并不甘心,可是我想你总有一天会把心放到我身上,哪怕你永远不可能像我爱你那样爱我,但是我还是愿意,因为我的幸福只有你能给,只有当你珍惜我才意味着完满,
你知道吗,我也会恐慌,会怀疑,正因为爱你太深所以我才会试探,是我对你爱得太狂热,我总是患得患失,所以这次才瞒着你,我沒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试探你,因为我对你的感情有那样深沉急切的渴求,却又是那么的不安,
就算从头來过,可能我还会再做一遍,不管你是否能够领会,凌东舞,我这么做,只是因为我害怕,害怕你不够爱我,你不能像我爱你一样爱我,
凌丫头,别人都说我是厉害人,可是再厉害的人也有一个更厉害的人來降他--你似乎是天生來克我的,
因为我沒有死,因为我胜利了,所以你要走,好,那你不用急着走,我想要成功的道路还长着呢,宣冉守绪还有五十万大军在等着我,到时候我死了,你就满意了,”
凌东舞像被人在最软的地方刺了一刀,直痛到每一丝神经末梢里,痛得五脏六腑都微微地出血,意外引发的震惊、无助、懊悔等种种情绪所交织的混乱心潮,在无法言喻的一刹那间全部呈现,
“你胡说什么呢,我,我不想你死,我就是生气你瞒着我,”凌东舞将头靠向萧昊天的胸膛,感觉着萧昊天依然在压抑的抽噎着,咬咬嘴唇道:“好了,这次算我不好,咱们扯平,但是你以后可不准在欺瞒于我,因为我笨,所以最讨厌别人把我当傻子一样骗,”
萧昊天心中还是有气,伸出大手在她的屁股上掐了一下,听凌东舞‘唉哟’一样,急忙又给她揉揉,下巴在她的头顶摩挲着:“凌丫头,那你也要答应我,以后绝对不可以在拿自己的生命威胁我,”
凌东舞听着萧昊天浓浓的鼻音,心中偷笑,如果他手里那二十万大军看着他们的天神哭的如此模样,会做什么感想,
“快点儿答应我,”萧昊天的铁臂一收,凌东舞几乎要喘不上气了,连忙道:“好,好,我答应,”
“答应什么,”萧昊天还是很不好糊弄的,
“以后绝对不拿自己的生命威胁你,”
萧昊天低低笑着,俯头下來寻找凌东舞的嘴唇,喃喃道:“凌丫头,我想让你给我生个儿子,”
“啊,不是吧,这荒郊野外,众目睽睽的,”
“想什么呢,谁叫你在这生了,”萧昊天轻轻的捏捏她的小脸,
赫撵十万大军被萧昊天轻而易举斩杀殆尽的消息在当天就传到了尚都城,接着,一代枭雄萧昊天反败为胜,以少胜多,绝地反攻,‘战神’的威名,再次响彻三国,
随着此消息传遍三国的消息是:萧昊天乃北漠国世宗的儿子宣冉昊天,他此番要为父母报仇,攻打尚都,讨伐弑兄篡位的宣冉守绪,
此消息一出,北漠国各处跟萧昊天关系亲密的官员立刻遥相呼应,支持他讨伐宣冉守绪;也有很多官员心怀鬼胎,举棋不定,暗中观望的,
萧昊天此时手里已经有了二十万大军,加之他平日在北漠国的威望,以及各地的支援,最近又有八万人前來投靠他们,
他带着他的二十八万大军,举着正义之旗,一路上所过州城,有自愿打开城门迎接他的,也有半推半就的投降的,为数不多的两个保皇派,也被他攻城夺地的拿下了,
北漠开国百年,整个国家的内陆百年未动过兵卒,南面和西面战争却沒有停过,各州府的兵库怕是十年都沒有得到过补充,太安逸了整个朝堂的风气几十年间,表面一团和气,花团锦簇的,内里却是个烂摊子,整个国家表面是繁华簇锦的昌隆盛世,实则内里已经是千疮百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