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精令人眼花缭乱,说的什么,做的什么,都是模糊的,沒什么理智的,桑风明明沒有喝多少酒,可是却感觉一阵阵的意乱情迷,他彻底将她双手捉住,益发用力,紧紧地握住对面她,“不放,就不放,你就是我的,”他也不明白自己在想些什么,就像沒有任何思索的余地,已经吻上她唇上,带着猝不及防的错愕,触及到不可思议的温软,
萧熠飞脑子还维持着一丝清醒,她骇然睁大了眼睛,仿佛这一切都是突如其來的,远远超越了酒精的范围,在向不可知的未來滑动,
不行,决不能这样,这是错误的,就如爹爹常常告诫的,她是绝对不可以喝酒的,她开始本能地反抗,含糊地拒绝,可是他更加用力地抱紧了她,就像从來未曾拥有过,她的唇温软,他沒有办法停下來,他的唇舌更深地侵占了她的领域,紧紧地,纠缠,攫取其中的甜蜜,
萧熠飞挣扎得累了,也不挣扎,舒舒服服的,放心大胆的仍由桑风抱着,吻着,那是一种安宁甜蜜的感觉,疲倦,焦虑,筹谋之后的巨大放松,再加上**分的酒意,萧熠飞醉醺醺的,只是乐呵呵地笑,很久就沒有如此轻松而幸福了,
“桑风,桑风………”
这声音來自耳边,來自心灵深处,桑风看着看着那翕动的红唇,那娇艳的双颊,这一切自己的渴望了许久,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心底就一直叫嚣着这种焦躁,
他一次一次地亲吻,完全陷入了陌生的甜蜜里,比最美的酒具有更大的魅惑,身不由己,迅速沉沦,她的一切,令他沉溺,无法再有任何理智,明明是不能碰触的禁忌,酒精的麻痹却让他在挣扎中沦陷,唇舌纠缠之间,全是他的进攻,以一种激烈的勇猛,攻城掠地一般,主宰她的身子和精神,
“熠飞……熠飞……我喜欢你……熠飞,我真喜欢你……你是我的女人了……”
深情的呼唤,就连酒浓里,萧熠飞也能感觉到他的深情,仿佛是熟悉的,很久很久以來,自己一直熟悉的,
她的眼神是迷蒙的,长睫毛凝结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仿佛飘渺的云霞,这一切,來得那么迟,那么漫长,不过,幸好它终于來了,在自己盼望了那么久之后,他沒有办法停下來,就像是扑进火里的蛾,任由火焰焚毁着翅膀,粉身碎骨,挫骨扬灰,却沒有办法停下來,
萧熠飞连反抗都忘了,在他面前,她其实从未戒备过,就如每日的关心,每日的温情,每个人的内心深处,总是会掩藏着最深,最初,最美好的情感,任何女人,都不可能戒备一个在自己的人生中,占据了那么重要地位的男人,
唇舌被人攫住,如在暗黑的夜里,一直不停地沉沦下去,
沉沦下去,
……
清晨,明媚的霞光透过窗户,明晃晃地照进屋子,
萧熠飞只觉的头疼如裂,宿醉的痛苦,已经开始爆发出來,费力的睁开眼睛,只觉得眼睛干涩,感觉身边的人是那么温暖,她下意识地一伸胳膊,如同每天一样去拥抱一下凌东舞,
可是触手的感觉是那么结实坚硬,她忽的坐了起來,**的胸膛,古铜色的肌肤,晃得让人睁不开眼睛,
太阳明晃晃的晒进來,一片白的阳光,脑子里迅速地清醒,将剧烈的痛楚都镇压了下去,昨天晚上的一切如蒙太奇般迅速闪回,她在宴会上喝醉了,桑风抱着自己回房……她生生打了个寒战,脸色惨白,像被谁狠狠揍了一顿,只是撑着额头,呆若木鸡,
桑风也坐起來,轻轻揽着她,声音温柔得出奇:“熠飞,我们,我们已经是夫妻了,”
萧熠飞抬手,狠狠地将桑风的手从自己肩上打落,
“熠飞,”桑风抬起手,轻轻拨弄一下她覆盖了额头的乱发,手用了力气,紧紧地搂住她,
萧熠飞只觉得烦,他偏偏还凑过來,她转头对他怒目而视,见他整个人镇定,温柔,充满了一种令人无法忽视的光彩,
桑风,整个人好像忽然变得热情而年轻起來,声音也充满了一种令人燃烧的力量:“熠飞,熠飞……你别怕,以后,我会一直守着你,你想公开也好,你想就此不理我也好……反正我会一直守着你,因为,因为我已经是你的相公了……”
说到这里,萧熠飞模糊记起一点昨天晚上的情形,脸上顿时发热,突然又推他,“你走开,”
桑风当然不会走,反而把她搂进怀里,她挣扎着,但他力气很大,把她抱住了,他低下头,“熠飞,我爱你,”
第二天,凌东舞看着又是羞又是恼的萧熠飞,只是觉得好笑,偷偷的伏在她耳边,“相公,以后我都会自觉的睡在外间的,”
气的萧熠飞抡拳头要打她,她淘气的把肚子一挺,只气得萧熠飞无可奈何的干瞪眼,
门外站在的桑风,看着萧熠飞羞红的脸庞,娇艳欲滴的唇瓣,心头别有一股酥酥麻麻的微妙滋味,
正月初一,春节,一年节序以此为首,
此时,也是万民同庆的时候,每年的这个时候,皇上都会登上皇城最高的城门,与民同乐,那些來新年岁贡的部落,也会在下面做朝拜,
萧熠飞老早就张罗着要带凌东舞去看热闹,不住的念叨着新登基的皇帝有多么英明神武,有多么勤政爱民,还是他们萧氏族亲,
据说在这天晚上,皇帝会亲登皇城的玄德楼,接受各部各国拜礼,普天同庆,这样的热闹,是一定要去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