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么事了,独孤、哦不……巫崖!”
当独孤诸与朱婶跑出来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了,是的,在独孤诸听到声音,到跑出大门的这段时间,战斗就结束了,似乎应该叫做魔兽入羊群还差不多。
“你、你、你……这怎么可能?”
最初找独孤诸麻烦的人颤抖地指着巫崖说不出话来了,刚刚还想让他表哥拿下巫崖后就逼迫巫崖为他们恢复玄气,可是眼前的事情……
“太弱了,再去找些强点的人来吧。”
“独孤崖,你死定了,你竟敢袭击纠察队,你死定了,你死定了。”最初欺负独孤诸的人边威胁边跑,其他人不少都被巫崖搞伤,暂时走不了。
“巫、巫崖这、这……”
“小崖,这可怎么办,你现在是打了纠察队员啊。”
“不用的,在独孤家,本来就是用剑说话,有理说不清,就用蕉之,难道他们找小猪的麻烦,是因为小猪的过错?”巫崖傲然道。
“当然不是,我根本没得罪他们,也没欠他们钱,是他们诬陷我,硬要让我赔钱的,我没钱,就让我去独孤九浮那里偷功法!”独孤诸赶紧澄清。
“这不就得了,他们故意找麻烦,我为朋友出头,以独孤家的规矩,我们是站在理这一边,我们就可以有生杀之权!”巫崖说道。
在独孤九斜离开的时候就跟他说过,在独孤家里。很多规矩都是灵活应用的,特别是战斗,一言不和的战斗很多,甚至还生死战。而如果你还是占理,尽管打就是了,只要不要闹的太大就行,这就是独孤家,一个以剑为尊,是一个以杀止杀的世界。
只要是复姓独孤,就有这样的权力。
你可以找刑剑阁,也可以自己处理。等战斗结束后再找刑剑阁也行,只要你站在理的这一边,只要你胜利了,你就是无罪的。
当然。如果你是不占理了,还杀了人,那么不好意思,刑剑阁会请你去喝茶。
再如果,你不是独孤家的人。那么这项权力不属于你,不管你有没有理,只要是动了独孤家的人就先拿下再说,正如巫崖之前独孤战幽没站在独孤九鲜那边。就是因为认为他是独孤家的人,所以。独孤九斜才飞快地阻止他,不让他说什么还姓巫!
“话是这么说。但那可是纠察队啊!”朱婶还是很的地道。
在第八、第九剑环这边,基本上都忘记这层规则。
有人的地方就有斗争,有斗争的地方就有利益团体,就会有各种大大小小势力,这里的人又都是灰衣、红衣、橙衣的,哪有人敢以杀止杀,有这个胆也没那个实力。
在独孤家,桔的颜色虽然不完全代表实力,但也差不多,至少在最边缘的弟子中很适用,他们最开始融合本命玄兵是灰袍,达到掌兵师就是红袍,橙袍差不多掌兵师高段,黄袍为将兵师初段到中段,绿袍是将兵师中段到高段,蓝袍是灵兵师初段,青袍是中段,紫袍是高段或者皇兵师初段,因为最边缘的弟子达到皇兵师也不一定能拿到银袍的。
不,不止最边缘,只有正支子孙拿到银袍才如白开水。
刑剑阁,那是高高在上的存在,根本不会理会他们这些小人物,纠察队才是他们惧怕的东西,想要对抗,普通独孤家子弟没有这个实力;占理,理有时候也要有实力来支撑,像独孤诸这样没有背景,没有实力的家庭,能做的就是默默沉受,默默修炼,期待着有一天可以穿上高等级的长袍,同时为独孤家立下功勋,可以进入第七、第六剑环生活。
只是,没有功法、没有战技再加上没有天赋,实在太难了。
能往上爬的大多都是有势力者,天赋者也是极少极少,独孤诸其实挺不错的,可以进入第二剑环为独孤九浮工作,只是工作性质太蛋疼了。
当然,如果忍受的住,独孤九浮人又不错的话,那独孤诸就有机会。
“小猪,不管怎样,都不能失去剑的锐性,你洗茅厕也好,你被人欺负也好,打不过可以忍,但心里的剑却绝不能弯,你要相信,总有一,你可以用你手中的蕉掉一切。在独孤家这里,已经提供了给你锐气的平台,可以让你一往无前,让你一个剑环一个剑环地冲,那剑为什么还要弯下呢?”巫崖平静地道。
他不得不佩服独孤家的祖先,这一条,才让独孤家屹立不倒,可惜,就算是独孤家的祖先再厉害,也不可能让独孤家所有人都这样,特别是最底层,最边缘的这些人。
瞬间,独孤诸只感觉一股热血冲上了脑门,锐气,锐气……
独孤韵儿还在黑暗之中,呆呆地着巫崖,巫崖的话她倒是听懂了,目光又落在地上倒下的纠察队员身上,那个傲气十足的独孤崖真的回来了么?
像是回来了,却似乎又不太一样,更可怕的感觉?
“可是小崖,你现在不是独孤,而是姓巫啊!”朱婶说出了一个重要的问题,暗中的独孤韵儿眼前一亮,心中期待着,是啊,独孤崖已经不姓独孤了。
“放心吧朱婶,我有刑剑阁的承诺,暂时来说也算是独孤家的人。”巫崖笑了笑,如果不是有这个保证,他能那么冲动?他又不是傻子,再强的锐气,在庞大的独孤家面前也是浮云,他现在还没有把浮云化成真实巨山的力量,只能在规则之下行事。
巫崖也想好了,有些事情不是现在他能改变的,只能服从,同时寻找漏洞,正如之前如果他冲动地对独孤战幽说。他不姓独孤的话,那么他已经死了,什么机会都没有了。
“原来如此,那就好、那就好……”朱婶松了口气。要是巫崖不是独孤家的人,那么他们家也要受到乾的,“可是小崖,现在这事要怎么办?”
“不用的,你们尽管安心休息就是,一切有我!”巫崖笑了笑,突然摸了摸肚子:“对了,估计他们再来还有段时间。我肚子又饿了,不知道有没有什么好吃的?”
“有有有……”朱婶也知道事情不是她能察手的,应了一声,准备吃的去了。
“小猪°我喝酒,我有些问题想问你!”
过了一会,朱婶就把酒菜都端上来了,巫崖与独孤诸就直接在大街上坐下,也不管前面那些受伤的纠察队员。更不管周围房子里探头探脑的人,直接喝酒吃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