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让那些马贼不禁有些动容了。他们虽然是做贼的,但他们也有自己的准则,现在马越把他们的原则说了出来,这让他们有种遇到知己的感觉,就是王风和郭四槐,此时看马越的眼神也多了几分友善了。
不过,只是这么几句话是不可能说服他们就此投降的,所以在略有失神之后,王风便一声笑道:“你说得还真有几分意思,不过,任你巧舌如簧也别想让我们就此束手!你去打听一下,我们一窝风的兄弟有哪个是贪生怕死的!”
“我当然知道各位都是不怕死的英雄人物!”马越高声说道:“但死有轻重之别,或重如泰山,或轻如鸿毛,不知各位是想如何死呢?”
“死有轻重……”这一句话,让王风等人再次失神,而马越则继续说道:“若是各位今ri就这样死了,便是连鸿毛之轻都比不了了。你们的名字,只会是在官府的名册上添上一笔,某年某月,诛杀贼寇若干,难道你们这些年来的努力只是为了换回这样的结局么?”
见那些马贼明显被自己这番话所动,马越更加有了信心:“但你们今ri若是肯归顺朝廷,成为我西凉军中一员,那么今后再上战场,去与犯我边境的羌胡之敌作战,即便是战死沙场了,那也是名垂青史的好事,足以光宗耀祖,让后世记得你们了,这就是重于泰山了!”
“归顺朝廷?哈哈,你说得也太容易了。咱们这些兄弟和凉州官府斗已经不是一天两天了,一旦咱们交出兵器,只怕下场只有一个,那就是被乱刀分尸!你想骗我们出去,那真是太小瞧我们的脑子了。”这时,王风已经反应了过来,不禁大笑斥道。
“怎么,你不信我?”
“我不是信不过马公子你,而是信不过外面的人。而且,你也根本不是朝廷官员,即便你所说的都是真话,怕也不可能代表外面那些人的。”郭四槐对这个敢于和自己等如此说话的少年也产生了敬意,所以说话变得有些分寸了。
“老大,其实我们根本不用跟他在这里废话了,直接押着他和林家父女出门,看那些官兵可敢拦咱们!”那高大的汉子再次开口提议道。
这倒的确是个解决眼下困局的好法子,王风和郭四槐即便心里有所动,却还是觉得这么做最是保险。看出他们意动了,马越反倒笑了起来:“你们真以为只抓了我,以及两个林家之人便可以安然离开了么?”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你们三个难道还不足以成为我们的人质么?”
“当然不足!你们可知道事情为什么会发展成今ri的地步么?实话告诉你们,今ri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把你们给找出来!”马越说到这里,就看到许多马贼之人都露出了惊讶之se,而这正是他想要的效果。
“你们想知道为什么我们能如此肯定你们在这陇县城里么?告诉你们,是因为林家透出的消息,而林家因为担心自己与你们有交往而被朝廷怪罪,已经把一切都说出来了。所以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们的是,现在林家是自身难保了,怎么可能再来给官府施压,保障他们家人的安全呢。”
“那你呢?你可是马腾的儿子……”那大汉忍不住又说了一句。
“若我是被你们抓进来的,那倒的确有些用处。可事实却是,我是自己跟你们进来的。此事当着所有人的面发生,想瞒也瞒不住,你们认为城中的太守和刺史会怎么看待此事?要是我父因我而放了你们离开,只怕一个通敌的罪名就稳稳落到他头上了,所以为了我马家全家人的安全考虑,我父也不可能受此要挟的。”
众马贼这一下可就真的愣住了,他们实在没有想到只几句话间,马越就给了他们一个认识,原来大家都已经没有任何的退路了。
“现在你们只剩下两个选择,一是杀了我和林家父女,然后被杀进来的官军剿灭,二就是跟我出去,我会以xing命担保你们不会有事的。只此两条,你们自己挑选吧。”说完这话,马越已经闭眼不言了。而那些马贼们则面面相觑,一时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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