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征笑道,“那些个儒生的事,我都已经是冒大险了,您说是吧?”
“是也……”
扶苏羞愧道,“更是因为如此,扶苏更加羞于启齿。”
“不过,您来了,我能不帮吗?”
冯征说着,话音一转,“走吧,大公子,里面谈。”
嚯?
什么?
听到冯征的话,扶苏和淳于越,顿时一阵喜出望外。
还有机会?
卧槽,这惊喜来得太突然啊!
他们还以为,冯征话都说了,那他们两个,也就没得什么办法了呢。
“好,好!”
扶苏顿时一阵喜出望外,忙说道,“长安侯如此厚意,扶苏没齿难忘!没齿难忘!”
没齿难忘?
冯征听了心里一乐,心说不用,反正,你自己跳进来了,那也免得我专门去请了。
“那淳于博士……”
冯征说着,看向淳于越。
“老夫……”
淳于越迟疑了一下,咬牙道,“老夫且要厚脸皮一次。”
没错,光让扶苏自己进去被忽悠,他不放心啊。
“唉,客气什么?请便是。”
冯征笑了一声,抬手道。
“多谢长安侯。”
淳于越听了,这才松了口气。
“嚯,长安侯,你这里,好生的新颖气派。”
走了进去,看到冯征正堂里的布置,扶苏也禁不住说道。
“呵呵,大公子喜欢,回头,我送你一些?”
“好啊!”
扶苏听罢,顿时说道,“不过,白送,扶苏岂敢?如今既然兴盛了商道,父皇都要花钱购置,扶苏自然不能带坏了风头,届时,当如数交易才是!”
“大公子,还有正事呢。”
一旁,淳于越听了,忙不忘提醒道。
“哦,是啊……”
扶苏笑了一声,随即躬身道,“还请长安侯赐教。”
“大公子莫急,这事情,急切不得。”
恩?
什么?
急切不得?
听到冯征的话,扶苏顿时一愣,随即不解道,“却是何意?”
这还急切不得,可是,我这一年的时间,已经有四个月,打了水漂了。
“呵呵,我问大公子……”
冯征笑道,“大公子,你觉得,为何你的平阳县,会有如此困境?”
“这……”
扶苏听罢,当即说道,“且是匪患不除,吏治不达,百姓不安,因此,方有如此之祸。”
“对,主要就是吏治不达!”
一旁,淳于越听罢,马上说道,“若是吏治可以,一些匪徒,又有何惧?”
“呵……”
冯征听了一笑,随即,摇了摇头,“大公子,淳于博士,若是如此认为的话,也对,也不对。”
恩?
也对,也不对?
这……
扶苏狐疑道,“长安侯,为何会如此认为?”
这原因,分明就是自己所提的几个,这是再明显不过得事了,冯征为何会说不对呢?
“大公子,那你是否想过,为何这平阳县,能有如此的顽疾?”
冯征笑问道,“臣下说一句得罪大公子的话,是您能力不达,还是,平阳县顽疾过甚?”
“这自然是平阳县顽疾过甚了!”
淳于越听了,顿时说道。
这情况,他明显有点不对劲啊……
“当也是扶苏,能力不达……”
扶苏听罢,叹笑一声,“否则,只怕也不至于如此……”
恩?
是吧?
冯征心里一笑,那肯定是啊。
因为,不管你回答哪一个,我都能说对,也能说是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