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将明白,请陛下放心。”李毅领命道。
随后李谅祚仰躺在龙椅上对李毅挥了挥手,李谅祚此招是先示人以弱、再示人以强,既不能得罪宋使,也不能有损国威,只是如此以来会让五位阁臣(内阁重臣)的脸面上有些挂不住啊!
次日清晨,早朝开始没有多久宋使富弼就到了,按照李谅祚的意思五位阁臣带领着百官在宫门迎候,可是放眼望去大多数是文臣,武将很少,尤其是新军将领更是一个都没有。
看到西夏百官相迎富弼心里非常的傲慢,以为李谅祚害怕宋军攻打河湟,于是富弼的心思变活跃起来了,原本富弼只是打算让李谅祚仿照当年唃厮啰,向大宋卖四万匹战马,可是当看到这种情景,富弼一时竟然想要从李谅祚的手中夺得半个河湟之地。
“宣宋使上殿。”小福子高声说道。
富弼进来之后,向李谅祚拱手施礼道:“大宋使臣富弼,拜见夏国主。”
李谅祚不经意的看先李毅一眼,李毅立刻站出来向富弼怒喝道:“富弼,见我皇为何不行叩拜之礼。”
富弼硬气的说道:“天朝上国,不拜小邦之主。”
李谅祚笑了笑说道:“算了,宋使言之有理,西夏穷乡僻壤不知宋使此来何事?”
富弼对李谅祚说道:“某今日前来是质问夏国主为何兴不义之兵攻罚河湟,河湟与西夏同为为大宋藩属,今日夏国主不说出一个子丑寅卯来,明日我大宋二十万大军便至兴庆。”
“要战便战,我中央军还怕你们不成。”李毅拔剑直指富弼说道。
“战、战、战……”朝堂上的将领齐声喊道,声音如同震天之雷。
富弼被此生吓的浑身发抖,李谅祚怒斥众将道:“一群混账还不住嘴。”
李谅祚走下龙椅走到富弼的身边说道:“宋使大人受惊了,朕的这些将领多是一些山野村夫,还望大人勿怪啊!
至于朕为何攻河湟,朕也是被逼无奈啊!河湟和析枳两地是我党项祖先的发迹之地,朕怎能让祖先之土落在他人手中,请贵使放心朕绝对没有与大宋为敌的意思。”
“那就好,那就好……”富弼唯唯诺诺的说道;“其实富弼此次入夏也不是为了质问国主,而是因为唃厮啰占据河湟期间曾每年与我大宋交易四万匹良马,而如今国主占有河湟敢问这四万匹良马是否可向往日一样。”
“哎呦!”李谅祚拉着富弼的手说道;“这事恐怕难办啊!我西夏也同样缺战马呀!此事恐怕不行。”
“难道此事就没有商量吗?”富弼向李谅祚继续问道。
李谅祚放下富弼的手返回龙椅坐下,眼睛闪过一道锐光说道:“此事真没得商议,宋使如果是为两国盟好而来朕有百官相迎,如果是为了牟利而来,朕自有大军相迎。”
“难道夏国主就不惧怕我二十万宋军吗?”富弼再次向李谅祚质问道。
李谅祚笑道:“敢问宋军战力比之吐蕃军如何?吐蕃三十万大军便让朕给灭了,如果宋军要战朕就是拼的身死国灭也能从大宋的身上咬下一块肉来,可到了那时得便宜的恐怕就是北方的辽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