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唤我何事?可是以正心功夫修正吸星功?”唐惟一道。
“你且看看……”岳不群将纸卷交予二弟子。
“嚯!”唐惟一粗略看一遍,“确是个食屎的,止心大,自亦没个妨碍,止心大,却不需修它罢了!”
“此功于我等止如鸡肋罢了!”岳不群道。
“连鸡肋亦当不得!”唐惟一摇头,“实无半分用处!”
“如今任老魔已重出江湖,想来却要先入黑木崖与那东方不败算个旧账,届时魔教必两败俱伤,止我华山派,便可尽灭魔教!”岳不群叹一声,道。
“恐未必如此乐观!”令狐冲摇头,“止厂卫线报,那任老魔之女径入嵩山少林盗取易筋经,为少林武僧察觉,那圣姑杀掉几个,便被生擒活捉,囚禁寺中,那任老魔恐要先救女儿罢!”
“止那易筋经便如先天功般,是个先正心的功夫,便是被那圣姑取了去又有何妨,止炼成此功,便自改邪归正矣!”唐惟一笑道。
“哦?”岳不群止觉惊奇,“易筋经亦如此神奇?”
“止高深功夫,皆是先正心的功夫,止如先天功,先自发颗做圣人的心,易筋经必先去习武之心,方可炼成,自亦先生颗做佛陀的心罢!”唐惟一道。
“若有机遇,且取那易筋经一观!”岳不群道。
“你却不怕乱了心志,出家做个和尚?”宁中则却白他一眼,道。
“止心生好奇罢,却未想炼它!”岳不群摇头,“止我紫霞功圆满,便自专修先天功,届时将这掌门之位与冲儿坐便罢!”
“师父,我修的亦是先天功,却不欲修什么紫霞功!”令狐冲道。
“止日后改了门规,止修先天功者方可领掌门之位!”岳不群道。
“弟子已做得锦衣卫指挥使,日后恐坐镇京师,咱们华山派,却等闲回不得了!若师父做腻了掌门,便传给二师弟罢!”令狐冲道。
“你却知你这指挥使之位是如何得的?”唐惟一觑一眼大师兄,“止珊儿于洛阳街头健身,与那白龙鱼服的斗了一斗,止将那鱼皮剥了,拍个丑照,方与你要个指挥使之位,你虽为指挥使,恐亦止做个门面上的,却不需去京师坐镇!”
“……”令狐冲已目瞪口呆。
“你说……”岳不群亦是惊骇,“珊儿将那皇帝衣服剥了,拍了丑照?”
“真是荒唐的!”宁中则面色铁青。
“这不么?”唐惟一取出手机,将那辣眼照翻出,“此赤身少年便是那剥了皮的白龙!”
“真是胡闹,这个珊儿,我必将她关入小黑屋不可!”宁中则怒极,便欲去寻女儿算账,“此次弄个铁的,却看她打不打得破!”
“原来……”令狐冲神情失落,“我这指挥使之位,是这么来的?却当皇恩浩荡,知我忠心方自提拔……”
“师娘师娘,且息雷霆之怒,小师妹止胡闹罢了!”唐惟一赶忙拦下师娘。
“惟一,此事错皆在你,止你将那丫头惯坏了!”岳不群叹一声,“却教我如何罚你?”
“止关个小黑屋罢!”令狐冲忙道。
“大师兄,你却说错了,止那皇帝欲夺我手机,师妹与那刘瑾打了一场,自是罪了他,若不拍他丑照,捉个把柄,恐十万军马早已踏平华山,止以此把柄,大师兄日后平步青云,止等闲事,且我观那小皇帝似相中珊儿了,欲请她入宫罢!”唐惟一道。
“什么?”岳不群惊讶,“那小皇帝竟相中珊儿了?”
“嗯!”唐惟一点头,“止珊儿没那心思罢了!”
“这个死丫头,却有个自知之明,止是个无法无天的,若入了皇宫,岂不知要惹出多大祸事!”宁中则咬牙切齿道。
“那小皇帝亦非个循规蹈矩的!”唐惟一笑了笑,“止其行事荒诞罢,却是个不世明君!”
“你却能看出?”岳不群道。
“止不在意青史污名的,皆是个不世明君!”唐惟一道。
“却说他胡闹便罢!”岳不群面孔漆黑。
“止历代有为之君,皆没个好声名,便止那做史的,皆是敲骨吸髓的!”唐惟一道。
“师弟所言有理!”令狐冲点头,“止我厂卫秘报,便不知看过多少腌臜事,表面清正廉洁,一心为公,背地里男盗女娼,恶事做尽,止常事罢!”
“大师兄,你这指挥使之位,止师妹与你要来的,不知何时便自去了,这华山掌门之位,恐需你日后接手!”唐惟一道。
“你们止做个胡闹的!”令狐冲叹一声,“你那手机切要收好,若是丢了毁了,咱们华山亦便毁了!”
“日后莫跳广场舞了,止保养那手机便罢!”岳不群道。
“没关系!”唐惟一摆摆手,“便自毁了亦无妨,止以我等武功,天下莫能匹敌,若敢打上华山山门,咱们便弃了华山,住他皇宫里去,让珊儿每日打那小皇帝一顿,教他识得厉害!”
“你亦是个混的!”宁中则瞪一眼二弟子,道。
“好了好了!”岳不群摆摆手,“止冲儿心思不正,欲报复师弟,且罚你关三日小黑屋!”
“……”令狐冲。
“大师兄,需我送你么?”唐惟一道。
“师父太偏心了!”令狐冲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