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靖和沈浩二人全都目瞪口呆,眼睁睁看着介之凡不但破掉崔破城攻势,竟然还一刀砍伤了崔破城,两人着实不敢相信,介之凡竟然能够拥有如此实力。
介之凡收刀立在那儿,云淡风轻地凝视崔破城说:“看起来这场追踪与反追踪,最后还是我胜了,而你终究还是输了,其实我很想知道,你为什么会舍弃我们这群武者?就因为我们修炼了‘杀阵破’?”
听到介之凡提出疑问,崔破城依着长枪站直身体,吐出一口鲜血,咧开嘴笑着说:“呵呵,你之所以投敌,活下来,就是为了找我问这个问题吗?”
不等介之凡回答,崔破城伸手抹了抹嘴上鲜血,继续笑着说:“哈哈,其实原因很简单,你应该已经猜到,你们修炼的‘杀阵破’乃是一个提升修为极快的功法,但是代价是损耗你们的根基,之前那场战斗,你们已经催发到了极限。”
腰间的伤口让崔破城停了一下,伸手将伤口给捂住才继续说:“若是让你们继续接下来的战斗,势必会被你们发现‘杀阵破’的秘密,到时候以你们武者的骄傲,难保不会因为根基受损迁怒于滨城,我可不想让你们这群不定因素留在城里。”
听完崔破城的话,介之凡没有多少惊讶和愤怒,他之前已经大概猜出一些,这也算是他选择归顺临海国二皇子原因。
而一直蒙在鼓里的汤靖和沈浩,如今听崔破城说出这样一番话,两人先是愣了一下,随之两人的双眼腾起怒火,他们此前都因为投敌深深自责,更觉得来追杀崔破城实属不该,因为内心的愧疚并不想追上崔破城。
甚至在看到崔破城杀死同伴时,脑海里都没有丝毫愤怒,反倒觉得那样也是一种解脱,至少不会让人知道他们叛国投敌。
可是让他们始料未及的是,崔破城教给他们的功法竟然有缺陷,而且是损耗根基催生修为,这个几乎每个武者都难以接受的缺陷,崔破城更是在利用完他们之后,就马上将他们给抛出去送死。
这一切无论如何都让汤靖和沈浩无法接受,愤怒不已的两人迅速跑到崔破城面前,抡起拳头毫不留情全力打向崔破城。
本就身受重伤,又被介之凡加重伤势的崔破城,几乎没有丝毫反抗之力,直接被汤靖和沈浩给打得倒飞出去,长枪脱手嘴里狂喷着鲜血。
看到崔破城几乎毫无还手之力,汤靖和沈浩仍然不解气,还想要继续上前对崔破城拳打脚踢,可是被介之凡给拉住。
便在两人不解的时候,却看到崔破城竟然从地上爬起来,布满血迹脸上露出诡异的笑容:“呵呵,哈哈,很好,我受了你们一人一下,那么也算还清了欠你们的,现在你们三个可以安心去死了。”
看到崔破城伸手凌空一抓,那脱手的长枪飞回他手中,介之凡瞳孔一缩,猛地将汤靖和沈浩向身后一拉说:“你们两快走。”
言罢,将汤靖和沈浩二人向后猛地拉去,提起双刀在手,向着崔破城迎了上去,汤靖和沈浩看到崔破城重新站起来,并且气息比之前要强盛太多,均是大吃一惊,心知崔破城之前怕是故意装作身受重伤。
眼见介之凡已经和崔破城交手,并且刚一交手崔破城就以气势压制住介之凡,看起来介之凡似乎难以招架住崔破城的攻势,汤靖和沈浩自知远远不敌崔破城,哪里还敢继续逗留下去,只能转身拔腿就跑。
和介之凡交手的崔破城,看到汤靖和沈浩毫不犹豫逃走,大笑着对介之凡说:“哈哈,看到没有,这就是你们这些习武修炼之人,你们心里只有自己的xing命,根本就没有对国统忠诚,对朋友的义气,所以你们就只配当做工具被利用。”
听到崔破城如此说,介之凡心中不禁大怒,手上出刀不再有丝毫留情,经过三天熟悉凝炼的jing髓随之凝聚起来,手起刀落疯狂向着崔破城攻去,短短的爆发瞬间将崔破城之前的势头压下去。
介之凡突然爆发出的强大刀式,将崔破城着实被吓了一跳,还有些茫然不知究竟是怎么回事,硬生生接下介之凡连续数刀蕴含着jing髓的刀式。
崔破城感觉双手被震得发麻,同时一股暗劲透过长枪直入体内,将他五脏六腑都震得扭曲,强接了几刀缓过味来,赶忙后退避开介之凡攻来的刀式,同时枪式凝聚挺枪将介之凡连绵不绝的刀式止住。
止住了介之凡连绵不绝刀式,崔破城停下来稳了稳有些混乱的气息,重新打量介之凡,当看到他手中散发着jing髓气息双刀时,不禁倒吸了一口凉气惊呼道:“jing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