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拉比受了伤,我现在必须去救他。”少年说着,就准备往外跑。
“原来大木博士当小精灵训练家的时候也是和小智一样热血而又有点急躁的啊。”着这样的情景,流清想着也是马上跟着站了起来。
“我也跟你一起去吧,我身上有一只幸福蛋,可以给雪拉比治疗。”流清开口道,“我叫流清,是小精灵训练家。”
“谢谢,我的话叫做雪成。”少年也是自我介绍了。大木博士全名是大木雪成。
不断向前走着,表面上起来只是朝有路的方向走,实际上流清一直遵循着本心在走,而且流清相信,既然本心让自己过来,就一定会找到雪拉比所在。
流清走在前面,后面的会习惯性的跟着前面的人走,这点也算是生物的习性。很快两人就穿过了茂密的树林,来到了几棵倒下的巨木前面,这次是两棵树叠在一起,在两棵树的夹缝处,不少小精灵都聚在那里,这样即使流清没有感知能力也知道肯定有什么让小精灵觉得重要的东西在那里。
小精灵聚在那里本意应该是关心雪拉比,可是却在不知不觉中也是暴露了它,或许也算是间接性的好心办坏事。
“在那里吧。”流清说道,雪成观察了下显然也认同流清的法,点了点头。一起往前跑去,抓住垂下的藤条往上爬。同样在这上面也聚集着众多的小精灵,此时着出现的两人,都不由自主的分散了开来。
在两棵树中间有一个树洞,流清和雪成上前一,果然,一只雪拉比正趴在里面,起来没什么精神,体力消耗很严重。
“雪拉比,你在这里啊,没事了,出来吧。”雪成到了雪拉比就在洞里,就伸出手想要将它带出来然后给与治疗,谁知雪拉比突然“比”的叫了一声,瞬间流清就感到了极强的冲击波!在向后翻飞的同时手忙脚乱之下好不容易才抓到了一个藤条,拉住不放,并且侧过身去,总算没有这股冲击给吹掉下去。
不说流清已经忘记的过的超梦和梦幻的战斗,这次是真正意义上的第一次到传说中的小精灵,此时流清也不得不承认这种传说中的小精灵果然都不是简单的角色,非寻常小精灵能够媲美,光凭重伤之下都能发出这样的攻击,如果说雪拉比是体力充沛的话,所造成的威力绝对可以用恐怖来形容。
“雪拉比,我们不是坏人……”冲击波来得快去得也快,流清重新爬上去后想要自己能否说服雪拉比出来,但也不知道人类的样貌在雪拉比都是一个样,还没等流清说完,雪拉比却又再次动用起了自身的力量,在其伸出的树洞中生长出了几根藤条,不停的抽打,阻挡流清的靠近。
流清也知道雪拉比此时的戒心很强,因此也不再多说什么,但要是就此离开也不甘心,因此只能承受着藤条的攻击,而这时雪成也从另一边快速爬了上来。
“雪拉比是被猎人攻击而受伤的,所以它现在对我们人类应该是非常的害怕。”雪成似乎是怕流清误会雪拉比,连忙说明理由。
“可是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毕竟雪拉比体力不足,再这样使用力量会让它更加虚弱的!”流清点了点头示意自己理解,对着雪成说道,雪成闻言和流清对视了一眼,似乎同时有了决断,不顾藤条的抽打,再次向前靠去。
“雪拉比,你不要害怕,我们不会伤害你的。”流清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柔和。
“你不理解我没关系,我们只是想帮助你,和你做朋友而已。”雪成一起说着,似乎感受到了两人的善意,雪拉比的攻击明显是减弱了,不知道是雪成的语言水平比自己高还是雪拉比还能记起雪成。
“让我们成为朋友吧。”雪成说着,又向前了一点,雪拉比的攻击也是基本上停止了,雪成伸出他的手,准备抚摸雪拉比,雪拉比呆呆地着雪成的一举一动,待雪成的手即将碰触到自己的时候,雪拉比立刻闭上了眼睛,藤蔓也是瞬间僵直,来雪拉比还是非常的害怕,可是在忍耐,算是在试着相信雪成。
雪成的手抚摸到了雪拉比的脸上,雪拉比慢慢的睁开了眼睛,对于这个男孩如此温柔对对它似乎也是很意外吧,呆呆地望着雪成,又了一旁的流清,来已经是消除戒心了。
抚摸着见雪拉比没有抗拒后,雪成便又上前了一步,将雪拉比抱了出来,见雪拉比出来了,小精灵们似乎也是不怕这两个人类了,再一次聚了过来。雪拉比躺在雪成的怀里,用一种疑惑、不可思议的眼神着雪成。
“现在什么事也没有了啊。”雪成又说了一句,雪拉比似乎也是真正的放松了,闭上了眼睛,样子刚才的攻击果然让它更加虚弱了。
雪拉比情况严重程度超出了流清和雪成的想象,两人赶忙从树上跳下,流清放出了幸福蛋开始为雪拉比治疗,而雪成则是忙着到处找一些可以治疗伤势和恢复体力的果实。
不过就算有幸福蛋的治疗和果实也是没有办法让雪拉比恢复多少元气,只是起来稍稍好了一些,流清和雪成最终决定还是先将雪拉比送回美久和她祖母那里,让雪拉比好好休息下,至于送到小精灵中心,那就扯谈了。
先不说去小精灵中心必须要到浅葱市才行,而且小精灵中心里鱼龙混杂,随便将雪拉比这种传说中的小精灵带入也是不怎么安全,更何况现在雪拉比也已经脱离了危险,按照雪成的话雪拉比现在需要的只有静静的休息,也没必要非去小精灵中心不可。美久和她祖母作为森林入口的守人,虽然才认识不久,但是流清愿意相信她们都是好人,自然不会将雪拉比的事情说出去。
不过就在两人返回的时候,突然间一个仿佛蜘蛛一般的大型机器就出现在了路中间,顶部的操作台上坐着一个人,带着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