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您找我啊。”夏素素站在鹿咬面前，乖巧道。

要是柳安炫他们见到她这样，肯定会吓一跳，以为她吃错药了。

夏素素现在乖巧得，都不像她自己了。

“过来。”鹿咬朝她招手。

夏素素没有犹豫，顺从地走到面前，跪坐在他脚下，双手搭在鹿咬的膝盖上，脑袋亲密地靠着先生的双腿。如果忽略鹿咬的容貌，会觉得这是一对关系和谐的“祖孙”。

可鹿咬过于年轻的容貌，却让一切都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鹿咬坐在椅子上，抬起手，轻轻地摸着夏素素的脑袋：“在外面玩得开心吗？”

夏素素连忙摇头：“不开心。还是待在先生身边，更开心。”

“可我听说，你在外面玩得很开心啊。”鹿咬道。

他的声音有种空灵的美感。

明明就在夏素素的身边，可跟她说话的时候，却有种隔着时空的错觉。

“没有，没有。”

夏素素连忙把脑袋从鹿咬的腿上抬起头，睁着那双大大的眼睛，无辜地望着鹿咬，“先生明明知道，我最喜欢待在你身边了。”

说完，小心地观察着鹿咬的表情，然后又慢慢地将脑袋放回鹿咬的腿上。

鹿咬的手放了下来，摸了摸她那头乌黑的长发。

“当年，你外婆也是这么说的。”鹿咬道。

“我跟外婆又不一样。”夏素素道。

“是啊，你们不一样。”

鹿咬叹了口气，声音却显得那般清冷，“可你们最终，还是选择了这个世界的人类。”

“……”夏素素咬了咬嘴角，没有开口。

鹿咬摸着她的头发，望着虚空中的某处，像是陷入了某种回忆，不再说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