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友祥听了跛子的吭声,似乎知道了什么,但嘴里还在数落着玉如嫣的不是。
三人嘴巴里都被塞着臭袜子,所以只能吭吭,不能言语。
白玉梅走过去,拔掉了王跛子嘴里的臭袜子。
“钥匙在三轮车上。”
那瓣儿好屁股蛋子,今天也被砍了,王跛子又疼又郁闷,都恨死了自己进来时锁门了。
手贱,手太贱。
“跛子,门是谁锁的。”
胡友祥也有些懵逼了。
看样子傻蛋没在家,两个女人,打倒了三个爷们,还锁在院子里打?
有些不对呀!
“都是该死的王跛子,锁着门尼玛跑都跑不脱。”
张秃子的嘴巴自由了,开始埋怨起了王跛子。
“张秃子,你特么少来,不都是你特娘的约的吗?”
王跛子也不甘示弱,对着张秃子吼了起来。
让他挨了一刀不说,还特娘的欠了村长一万块。
特么的日了狗,也没这么火背。
“张秃子,劳资怀疑你特么的,跟这娘儿们一伙的,专门来坑劳资的。”
刘赖子一动,从后腰到屁蛋子,疼的龇牙咧嘴的。
对了,还有子孙库。
王跛子也是,玉如嫣的那扁担,拼刺刀的水平能上战场了。
一捅一个准。
来了三人,俩人都中了。
“好了,钥匙呢?开门了到村部去说。”
胡友祥急欲要回他的垫付款,才懒得管他们谁是谁非。
农村人嘛!都特么老了,皮糙肉厚的,这点伤还死不了,先还了钱再说。
“钥匙挂在那工具箱上。”
王跛子可记得清清楚楚。
“还有,你们谁要想找麻烦,找后账,我这里有录音,随时可以把你们送进局子。”
白玉梅笑着扬了扬手机。
……
连同胡友祥,几人顿时没话了。
开了门,刘文彩开着电三轮,一群人狼狈的走了。
玉如嫣和白玉梅,在堂屋里都笑出了眼泪。
刘赖子,王跛子,眼看的委了。
扁担捅了,状况还能好到哪儿去。
那是肉长得,又不是铁疙瘩。
更何况玉如嫣是个二十多岁,常年做农活儿的人。
力气比一般人要大很多。
原打算把三人带到村部,要回垫付款的胡友祥,计划落空了。
刘文彩说他哥伤的太狠,要送到市里住院。
结果开着电三轮,就直接去了市里。
两仪村距离市中心,只有二十多里路。
张秃子,王跛子也一起去了医院。
胡友祥站在自家门前,看着电三轮扬长而去。
心里默默的、虔诚的问候了,三人的祖宗十八代。
去市医院的路上,刘赖子,王跛子一细想,两人四只眼,一起看向了张秃子。
这厮有问题?
开始他俩下车战斗时,张秃子在车斗里稳排大坐。
这才导致两人,被蓝裙子的镰刀所伤。
而且,刘赖子后腰挨的那一刀。
张秃子绝对看到了,但是他没喊,更别说提示一声。
这货有问题。
张秃子一看,两人都盯着他,心里一紧张,圈了圈腿,一下子扯到了伤口。
顿时疼的龇牙咧嘴。
“砰……”
旁边的刘赖子,伸手照着他的裆里打了一下。
“厮……厮个球,你又没挨捅……”
“啊……劳资……疼死劳资了……”
张秃子突然的疯狂惨叫,把另外三人吓了一跳。
刘文彩手一哆嗦,差点把电三轮飙出了国道。
“喊你麻痹的,开翻了你麻痹的负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