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家伙,当年可是连辅导员都不怕的,如今是闻寡妇丧胆了?
“嫂子来了,不知有何贵干?”
叶无极一闪,就出了客厅,到了院儿里。
“无极,那赵书记咋走了,嫂子是不是没伺候好他?嫂子都恨不得给他暖床了,咋还走了呢?”
出口就是虎狼之词,这对于刘文彩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了,脱口而出,根本不需要揣摩酝酿。
“这个吗?我估计是嫂子太过于热情,我那同学呢,人家咋说也是个处男,估计有些害羞吧?嫂子你不会是欺负了人家吧?”
扯起胡话来,叶无极也不需要打草稿。
“嘻嘻……无极,你说的可有点不准确,他那我看可不是处男那么简单,你是神医呀!你给他瞅瞅,说不定好了呢?嫂子倒是想帮他,可是……”
刘文彩哪里知道,赵大雷此时正躺在凉席上,实在没处躲,这小子灵机一动,装睡着了。
“嫂子,屋里坐会儿?你不会是为了大雷兄来的吧?还有你说他有毛病,咋可能?胡说呢,当年在寝室里可是个电线杆儿。”
叶无极也没料到,赵大雷这厮已经“睡着了”。
进屋一看,卧槽!睡的好香欸!
“大雷兄累了,为了在村里推广啥药田养鸡,你看都睡着了,我们小点儿声儿。”
微微一笑的叶无极,恶作剧之心大起,顺手点了一指。
“熟睡”的赵大雷,很快就现出了原型。
刘文彩都看呆了,不对呀?
在我家好几次,这赵书记都像个小绵羊似的。
今儿的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赵大雷自己也感觉到了不一样,心里还懵逼的一塌糊涂,特么的这时候你高兴个毛线?
“嫂子,你说吧!来找我干吗?”
“当然干啦!无极,他这是?”
刘文彩指着熟睡的赵大雷,那就是个聋子也看的出来了。
“他,他太累了,让他睡会儿,你再不说,我可走了。”
叶无极知道,赵大雷憋不住好久的。
“无极,我想请你给我哥看看,他那病还有没得治?我可听说了,你把那俏寡妇丁小芹的姨妈,都治得快好了,鼻咽癌都可以治,太不可思议了?”
憋不住的刘文彩,终于说出了来意。
“刘赖子,你认为我会给他治病?他可不是个好鸟,我巴不得他死呢?”
开口就是拒绝,叶无极毫不掩饰自己的态度,现在病的要死了,想起了劳资,当初不是想弄死劳资么?
“无极,嫂子知道这是让你为难,不过嫂子愿意补偿你,你让嫂子跪着侍候你都行,嫂子求求你了。”
刘文彩可劲儿的挤吧了几下眼睛,还愣是挤出了一丢丢眼泪来。
“不行,要是嫂子你患了病吗?我会出手救你的,你想啊,像刘赖子那样的恶人,我救了他不是对好人使坏么?”
叶无极还是断然拒绝了她。
“那…无极,那嫂子还真有病,你给嫂子看看,既然你不想给我哥治病,嫂子也不强求你了。”
你有病?
叶无极双目一扫,还真有病,渴春症!
确实有病,难怪我家大雷兄仓皇而逃了。
再住下去,那一百五十斤,还不得掉个猪屁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