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宫看路远胸有成竹的样子,眼中不由得也闪出一缕精芒,四目相交,路远抿嘴一笑。
“想必公台亦已神会。”
二人相视一笑,看得诸将领各种摸不着头脑,纷纷腹诽,主公难道和军师有一腿……话说这两人现在都还没对象呢,恩,很有可能。
“诸将听令!”
路远要是知道诸将的心思绝对一鞋底板子招呼上去了,哥虽然跑步经常跑偏,但是取向绝对不跑偏!
布置了计策,土豪兄便打发众人睡大觉去了。
第二天,帐外哨兵报孟获之弟孟忧带一百余人来献宝物,言称自己想通了,愿意归降。
路远自是让进帐中,置酒款待,席间表示各种欣慰,各种欲在天子面前为南蛮王表功,更是对孟忧所带一百余人也相当客气,皆赐予酒食。
喝至子时,孟忧并所带一百余人皆酩酊大醉。
约莫二更时分,孟获带心腹蛮人一百余名,径奔路远大寨而来,闯进寨中,却发现自己的亲弟弟并着一百余送宝之人早已不省人事,心知不妙,赶紧急救了孟忧一干人,却待回转寻接应之兵,前方忽然喊声震天,火光四起。
一彪人马杀出,乃是大将张辽。
孟获大惊,急转左路,又是火光乍起,杀出一将,手持方天画戟,胯下赤兔骏马,乃是吕布。
再夺右路,却又有一军杀到,乃是徐晃。
三路军马夹攻,四下无路,孟获只得弃了军士,单刀匹马,望泸水而逃,逃至水边,恰有一小船停于其上,船上之人皆蛮兵打扮,急拉孟获入船。
然孟获刚入船,就被四下人马起身给绑了,原来是高顺受了计策,率陷阵营在此扎下一船,就等孟获自投罗网呢。
高顺解孟获到路远面前,路土豪微微一笑,就是不说话,双眼玩味地看着孟获,那意思就是,你知道我要说啥的。
“此,此次乃吾弟之误,贪这口腹之欲,方才误了大事,否则吾必已擒汝!”
路远笑着摇了摇头,挥了挥手,那意思就是,放了吧。
望着孟获的背影,土豪兄神秘一笑,反正你丫的还会再回来的。
“这人真是好生无赖!”
黄忠简直想背后一箭,直接射杀算了,跟这种人墨迹来墨迹去,真是闲的蛋疼没事干。
孟获渡了泸水,见其四周都已失守,便也不敢多留,退数十里,径回自家蛮洞去了。
路远过了泸水,安营扎寨,犒赏三军,一边训练部队,一边观察着南蛮的山川地形。
“李盘,派一支蝗虫部队,往东南方进三百里,若出现大批量死亡,则止,环绕其域,自成方圆。”
拉下了三维探测仪,啥也没看到,可路远就是没来由的有一种直觉,在那个方位,马上就会有大事发生。
“主公,前日缘何料到那蛮人之计?”
这一日,路远拔营启程,准备再会孟获,行军路上,黄忠来问起之前三擒之事。
“吾二番拿住此人,去其绳索,留于帐中,知其必借机探吾虚实,回转之后,自以为了如指掌,与其弟密谋里应外合,来劫吾营,吾只不过将计就计耳。”
路远这是挖了一个坑,等孟获自己跳进去,然后再把土埋上。
却说孟获受了三擒之气,加之路远前番题字羞辱,回到银坑洞中后,日夜愤愤,遂令心腹之人,赍金珠宝贝,往八番九十三甸等处,并蛮方部落,借使牌刀獠丁军健数十万,意欲与路远决一死战。
“主公,孟获得了八番九十三甸兵马,此刻声势偌大。”
孟获根本不知道,自己的动向早就被各种昆虫探查了个彻彻底底。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哈哈。”
路远一听,立刻双眼一亮,不由得大笑而出。
众将均不解,敌人有了助力,更有那么多身强力壮之人马,怎么主公还笑得这么开心?难道脑子被雷劈坏了?还是被火烧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