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从甫却说道:“团座,你讨厌就让给我呀,我不讨厌,那些贵妇人,我最有兴趣了。”
张昶道:“翻天虎,你想也别想,这是我们二营的战利品!”
胡从甫道:“谁希罕,我是说对那些贵妇人有兴趣!”
张一平打断了两人的争吵,说道:“无可否认,开上这辆汽车的确是身份的象征,能够招蜂引蝶引起美女的注意,但是万事都要以安全为前提,在没有学会驾驶之前,这辆车先归团部保管,直到你们学会了开车的时候,才还给你们。”
“车给你弄去了,还怎么学呀!这不等于给你霸占了吗?”张昶嘀咕道。
张一平跳上汽车的驾驶座上,并叫道:“上车吧。我开车带你们兜一下风。”
大家都像乡巴佬一样好奇地坐上了汽车,只有张大黑犹豫着问道:“团座,你会开车吗?”
胡从甫叱斥道:“团座是一个富家少爷,家家财万贯,良田万顷,什么新鲜东西没玩过,何况一辆破车。”
张一平心道,什么富二代,老子也就是一个农民弟子,不过比这辆老爷车好一百倍的车倒是开过不少。
张大黑跳上后座,张一平启动汽车,一踩油门,汽车猛烈地向前一冲,吼叫着冲了出去,车上的人大叫了一声,大叫过瘾。
张一平的指挥部设在山坳一个处隐蔽之处,这也是当初英法联军防线设施的其中一部分。
张一平把车停在指挥部的门口,把车匙抛给了张昶,说道:“给回你吧,这车太烂了,一喘一喘的像患了肺痨一样老太太,本少爷不上,情愿骑马!”
张昶接过车匙,悻悻地说道:“你不上,我还不给呢?”眼光一扫,到指挥部门前停着另外一辆汽车,而且从外型来,比他的那一辆高档了不止一个档次。
张昶急忙跑过去,伸脚踢了轮胎两下,叫道:“原来已经有人送了这一辆车给团座了,哪个兔崽子不长眼,敢爬我的头去拍团座的马屁。”说着眼光扫向胡从甫。
胡从甫斜着眼道:“别我,我这人不会拍马屁,再说我要送就送美女。这一喘一喘的车有个屁用,速度又不快,又吵又熏人一脸黑烟。别说团座,就是送给我我也不要。”
一个参谋急忙咆出来,对张一平说了一句话,张一平怔了一下,抬肢向指挥部门的门口走过去,
一个清瘦的带着金丝眼镜的中国男子从门口伸出头来,往门外。
张昶一就认了出来是谁,对胡从甫道:“我知道这是谁的车了,就是里面那个二鬼子的,当天就是他把团座带到我所在的华工营里,后来丢下团座不管,差点让团座吃了亏。”
张一平一到何青越,那油光闪亮的七三分头、金丝眼镜这一副汉奸行头,就认出了他来。
心想,这二鬼子来得好快,老子也是刚刚到莫城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