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张一平从外面跟警卫连早操回来,见到弗罗拉围着毛巾从浴室出来,张一平伸手在弗罗拉的翘臀上用力拍了一掌,弗罗拉一下子尖叫起来,趁势跌倒在张一平的怀中,张一平顺势在她身上胡乱抓了一番,大饱了一下手福之后推开了她。
弗罗拉眼中露出一丝异样的神采,不过很快恢复了正常,将脱落的围巾重新包好,嗔声道:“亲爱的,你昨晚上趁我喝醉酒对我进行非礼,这可不是绅士应该有的风度。”
张一平心时暗骂狗屁的绅士,嘴里呵呵笑道:“弗罗拉,我以上帝的名义发誓,我真的已经很绅士了,只不过你的魅力太大了,当我很有礼貌地把你抱到床上的时候,你却勾住了我的脖子不放,所以…,你应该知道,真正的绅士上了床也会变成野兽!事实上,我已经非常克制了。”
弗罗拉再度扑上来搂住张一平的脖子,叫道:“亲爱的,让那些狗屁的绅士风度见鬼去吧!”说着伸出嘴来要索吻。
张一平还是推开了她,弗罗拉用不解的眼神望着张一平,问道:“亲爱的,是不是那四万套军服的订单出现了问题?”
“或者你一开始,四万套军服的订单只是一个借口,你只不过想以这个借口来接近我?把我弄上床之后就后悔了?”弗罗拉问道。
张一平心里的确是如此想的,因为把军服的订单交给这个跟自己上过床的女人,似乎有一点**的嫌疑,被兄弟们知道,会怀疑他跟弗罗拉进行权色交易。
张一平耸耸肩,无奈地说道:“四万套军服的订单依然有效,只要你有这个生产能力,只不过我刚刚得到消息,德**队已经突破苏瓦松一带的防线,最迟在今天下午就可以到达此地!”
“噢,上帝,我应该怎么办?我的工厂没了!”弗罗拉惊叫起来,转身向卧室跑过去。
张一平着弗罗拉在卧室里胡乱地穿好衣服,然后急匆匆地跑了出去。
张一平不禁连连摇头,自言自语道:“我只不过开一个玩笑而已民,就算真的德国人来了,也不用跑得这么快吧?”
张一平的住所跟指挥部是隔开的,他出了门口穿过一个小小的草坪,草坪的中间有一个法式的喷水池,不过水池已经干涸了,水池中央的小孩雕塑露出小小的生殖器,上面已经生满了苔藓。
张一平走进指挥部,曲纬生见到他就问道:“团座,你昨晚那个马子很不错呀,怎么一大早就让她跑了,也不多留几天?”
张一平道:“有生意来往就不能上床,上过床再谈生意始终有权色交易的嫌疑,要知道咱们的钱都是兄弟们用生命和鲜血换来的,可不能因我的一夜情就让兄弟们做了冤大头。”
曲纬生不由得暗暗佩服,说道:“团座高风亮节,属下佩服。”
张一平点点头,说道:“这里女人多的是,以为跟我上一次床就能从我这里捞到一点便宜,那这个女人也太过天真了。”
曲纬生“哦”了一声,追问道:“难道团座还有后招?”
张一平笑道:“我只是说,德国人已经突破了苏瓦松的防线,今天下午就可能来这里,所以这个女人就跑着出去,估计现是回家收拾行李去巴黎了。”
张一平哈哈笑道:“那她厂子里的布匹、服装我们就替她接收了吧,反正她又带不走,与其被德国人一把火烧干净,不如给我们,我们新加入的兄弟刚好缺少一套新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