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诞节不是中国人的节日,在华工营里面的华工也从来没有享受过假日福利,他们每天被迫进行超过十小时以上的劳作。
尽管英国远征军从上到下都非常渴望过一个平静的圣诞节,但是这样的渴望却被一群由华工组成的中**队破坏了。
别说中国人有意要在这个喜庆的节日气氛下挑事,因为中国的兵法有云:出其不意,攻其不备,为圣诞的突袭提供了充足的依据。
卡昂城外面的广阔的大草原上,天上的雪花早已经停了,乌云也变得稀薄,模糊地可以到太阳金黄色的影子。
0团的士兵沿着铁路一直向前方前进,他们手里端着步枪,身上穿着棉衣,背着背包,一件白色的披风披在身后,把他们与旁边白雪覆盖的草原混合在一起。
在铁路路基的下边,趴着一间小木屋。木屋顶的烟囱里冒出缕缕的青烟。这意味着屋子里住着人,主人在里面烧着壁炉取着暖。
在木屋子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很大的牲畜棚子,天气寒冷,牛羊都关在棚里面养着。
平安夜之后的早晨是特别宁静的,草原的四周一片寂静,在牲畜棚里,牛羊都在静静地吃草,到长长的队伍经过,也只是稍微地抬了一下头,聆听了一下,然后继续低着头吃草料槽里的草了。
一个白种女人推开了木门,从屋子里走了出来,她还没有到铁路上行走的部队,仍旧唱着歌儿,若无其事地走在路上。
从女人的样貌起来还算年轻,身量不高,但是胸脯颇为丰满,里边穿着白上衣和白裙子,外边套一件灰色的大衣。头上扎着一块花色的头巾。
她的脸蛋和脖子都很白,一双短而且宽的手从大衣的领口里露出来,手里提着一个篮子,篮子用围巾盖着,冒出一丝丝的热气。
女人一抬头,到铁路上的中**队的队伍,都是清一色的健壮小伙,年轻女人嚎叫了一声,手中的篮子掉在了地上,她不去捡反而用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年轻女人迈着矫健的步子返身向屋里跑去,可是刚刚到门口,很快地又转过身来,抬眼着铁路边上默默地行进的队伍。
这些军队是一支有纪律的部队,起码不会强迫她上床,也不会抢她的牛羊马匹。她根本不用怕,而且还可以远远地观一下,想像一下,这么多男人对她投入热切的目光。
女人想到这里,也不去捡篮子,而是依在门边上,把身子站得笔直,挺起丰满的胸脯、微微仰起了头。
三营二连的一排长肥波眯着小眼睛,欲火如炽地盯着那女人那长长的脖子、白白的如贝壳一般的牙齿,梦想着这女人咬住自己的小耳垂时的**模样,那丰满的身躯磨蹭在自己同样硕大的肚皮上…口水就不由主地流下来,自言自语地叫道:“哇塞,他娘的,这婆娘真够味呀,那丰满的身段子,又白又滑,像牛奶浸泡过的一样。”
连半睡半醒的土根也睁开了眼,迅速了一眼,说道:“排长,这婆娘跟你配呀,都是一身肉。”
“睡你的觉去吧,土根!想吃肉也没有你的份!”肥波道。
“哦!”土根的一只眼又眯了起来,这种在行军中保持的半睡半醒的状态,也许整个中**团也只有他能够做到。
这时,从木门里伸出一个男人的脑袋出来,这人虽然没有戴着农夫盔,但是身上的军服却出卖了他的身份。
“英国人!”肥波叫道,步枪已经在手,略一瞄准就开枪了。
英国人醉眼迷朦,到成群结队的中国人就在他面前走过,立刻吓了一大跳。虽然说现在中**队是自己人,是盟军了。但是中国人与英国人之间的恩怨太深了,数也数不完,算也算不清。更要命的是:现在的中国人已经不比以前的华工,而是曾经打得他们落花流水的中**队。
“砰!”的一声枪响,炽热的子弹脱离了枪膛,在寒冷的空气中飞翔了一阵,又钻入一个温暖的所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