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书生淡淡道:“好,你们二人此去千万小心,切勿忘了主上的嘱托。”
林昕轻哼一声直接甩手而去,陈克言点头一笑就快步随了上去。
中年书生倚在窗台望着二人消失在街头的身影,淡淡的冷笑了一声。忽然中年书生心底感到一阵莫名的悸动,似被人暗中注视着的一般。惊的他急忙收敛心神寻视周遭却没有发现任何异常。
“难道被盯上了?”中年书生心中一沉,立即起身下了茶楼。出了大门就拐进了一条小巷。然后一通七拐八拐来到一条大道的边上,转身又进了一家售卖旅游纪念品的小店便没再出来。
半小时后,在距离那家小店相邻的一座民宅内悄无声息的翻出一个黑影迅速的向东面掠去。当这黑影就快要离开古城区时忽然定住了脚步一动也不敢动。因为就在他面前的小巷里静静的站着一位抱剑而立的少女。
“想不到还是没能甩掉你们这些鹰犬!”黑影迈出一步在月光下露出一副少年的模样,但是双眼中却闪烁着少年人不该有的阴冷光芒。
少女淡笑道:“我只是恰好路过听到了你们几人的谈话。唉,只能说你们点太背了。季沭阳那个老匹夫还是和当年一样喜欢躲在暗处耍一些见不得人的卑鄙伎俩啊,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被对方一口道破身份,金龙立时脸色微变,低喝道:“阁下是谁?”
少女冷笑道:“你连我是谁都不知道就敢来探查我的底细,你们林,陈。金,步四家还真是给季家当狗当惯了啊!只要季家给根骨头,逮人就咬啊!”
金龙抽搐了一下嘴角,一甩袖子弹出一柄光刃就扑了过来!
只见少女不屑的哼了一声。身形一闪抽出怀中的长刀带出一抹快若惊鸿的刀光,金龙只觉得眼前刀光刺眼晃的他睁不开眼睛,然后握剑的右手直接一麻便失去了知觉,紧接着一丝阴冷的触感顺着他的肩头爬上了他的后颈,只感觉后脑一麻就浑身失去了力气瘫软在了地上。
整个过程不过半息功夫,少女直接一刀斩下了金龙的右臂。然后又从他的后脑处挑出一块电子装置。
金龙扑通到底不起,抽搐着身子难掩脸上惊恐之色。
“这就是血手新开发的保密装置吗?呵呵。”少女冷笑一声直接捏碎这块自爆装置,然后转头对空空的巷子尽头撇嘴道:“交给你们了。我还要去看看另外两条杂鱼。”
立时七八个黑影闪了出来,齐齐朝少女一鞠躬。
“你。你,你到底是谁?”金龙颤声道。
少女回眸一笑,道:“我不就是你们要找的人!”
金龙立时双眼瞪的溜圆,惊恐道:“这是陷阱!你早就知道我的身份...”
慕容凤耸肩无奈道:“不好意思。你还真是冤枉我了。我只是晚上饿的慌,偷偷溜出来买点宵夜吃。谁知道你们这些傻缺会坐在我旁边大谈如何探究本小姐的秘密。让我想不出手都觉得说不过去了!”
瘫在地上的金龙听得目瞪口呆,一副被十万头草泥马践踏而过的表情...
慕容凤轻笑一声便转身离去,一名鹰部特工从怀中掏出一条机械蜈蚣丢在了地上。
“不要!不要!你们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们!不要用噬魂虫!”金龙一见此物立时惊恐的浑身颤抖,但是后颈的脊椎已被慕容凤的剑气所伤。现在的他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特工冷冷一笑,根本没理对方的哀求,驱使着机械蜈蚣快速爬上金龙的脊背,弹出两条刺须插入他的后脑,节节镰足插入他的整条脊椎,就似一条魔物紧贴在他的后背上从他的大脑深处直接读取着记忆。自然这个过程会让对方彻底体验一把什么叫生不如死的感觉。也难怪血手会为此专门研究出装在大脑里的自爆装置了!
慕容凤瞥了一眼就转身出了巷子,路边已经停着循着导航系统自行飞来的青鸾。慕容凤将断金宝刀插入机车后座,翻身上了机车一踩油门就冲上了夜空。
***
东瀛天台宗,最早是由东瀛的传教大师最澄禅师于延历25年创立,在此之前最澄禅师曾西渡大唐在浙江天台山的佛寺内修习佛门经义。返回日本后故而以天台为名创立了东瀛佛门天台宗。
随后该门派历经数千载的发展至今已经成为了东瀛行省内的第一大门派。但是这个门派在成立没多久之后就因为理念、政治和信仰等历史问题而已经分裂成数个流派。这之中又以主修剑道的甲贺流和主修五行道术的伊贺流实力最强,而两个流派为了争夺宗主宝座而明争暗斗了数千年。
而半个世纪前的那场星际大战也让这个古老的门派彻底分裂成两个门派,伊贺流追随权家远走东银河系,只留下甲贺流一脉一家独大终于如愿以偿的坐上了宗主宝座。
可惜好日子还没过几天,今晚这个古老的门派就因为某个少女的怨念而陷入了创派数千年来最大的危机!
此刻在这个门派的山门外已是群雄云集,无数双贪婪的眼睛都在静静的盯着紧闭的山门。
门派内分属几个流派的宗老齐聚一堂,每个人俱是一副天塌下来的表情。也许用‘人在家中坐,祸从天上来!’来形容这几位此刻的心情最为合适了。
“到底是什么人想要坑害我们?竟然四处传播如此恶毒的谣言!”甲贺流现任宗主柳生重信怒不可遏的拍着地板喝问道,可惜一众宗老却是无人能够开口回答他这个问题。
见一群老家伙俱是闭口不言,柳生重信气的咆哮连连。这才有人开口出主意道。
“宗主,我们何不将计就计,将这祸水引到别处去?”一位面容阴鹜的宗老开口阴测测道。
“藤原君有何妙策?”柳生重信立即追问道。
藤原宗老一脸诡笑的掏出一块黑色铁牌搁在面前,只见这块铁牌上布满了岁月的刮痕。显然有些年头了。
“倚天令!!!”在座的所有人无不悚然一惊,齐声惊呼道。(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