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风提着大包小包的药材,走出龙兴中药行,打了车,踏上回孤儿院的路程时,龙兴药材行却是另一幅景象。
刚才为秦风去筹备药材的店伙计,满脸心痛的走道胡一鸣身边,痛心疾首道:“展柜的,你真的将传家之宝,为了一点小事,赠送于他?”
在店伙计的心里,为了一份工作,痛失传家宝物,这种行径只能用败家来形容,祖传的宝物,为了自己的工作,都可以随意赠与他人,他对胡一鸣的印象,内心极为不耻。
“嘿嘿,传家宝物?屁!”
岂料,刚才还是一脸肉痛之色的胡一鸣,见到秦风的身影,上了出租车,远远离去,一该之前的点头哈腰的神采,直起腰办,仰着头,整个人得得意洋洋道:“什么狗屁传家宝物,一个破戒指,也能当做传家宝物吗?嘿嘿,前几天,我在商贩一条街那里右转,看中了一个花瓶,对方出口竟要我八百块,哼哼,商贩一条街都是什么货色,都是些小商贩,手中的货物,全部都是假货、赝品,只不过形象较为逼真罢了,要价八百块的花瓶,他们最多进价一百多块,不超二百,我岂会上他们的当,一番讨价还价,结果我将花瓶价钱压低到二百五,临走前,并让老板送我一件小玩意,就是那枚破戒指。”
说道这里,胡一鸣的脸上,涌现出非凡的神采来,能在商贩一条街中,花了二百五十块钱,买下那清朝的赝品花瓶,真的很让他得意,且,临走前自己在那摊位上,随意挑选的一个小玩意,没想到,竟然能够化解今日之灾难,没有什么事情,能够让胡一鸣觉得会如此痛快的了,他为自己才思敏捷,发达的智商,感到由衷的佩服。
“高,实在是太高了。”
一旁,站在那里的店伙计,听到胡一鸣的解释之中,伸出大拇指,一脸敬佩加崇拜的看着他,双眼中浮现无数闪亮星芒。如此简单的化解今日之难,店铺中也就胡一鸣一个人,换做他人,只怕这家药材店的老板,真的接到顾客投诉,早就让他卷铺盖滚蛋了。
目前,国内的中药市场,越来越难做,面临西医如潮涌般的攻势,中医在华夏帝国的根基,风雨飘泊,随时可能被西医风浪般的攻势,倾灭巢溃,这种时刻,他们这些在中药店打工的伙计,在顾客服务态度上,不管品质和质量,都要有所提高,秉承着诚心服务顾客的宗旨,让那些进门,来买中药的顾客们,真真实实的感受到,他们的善意。
这种时刻,要是老板知道了自己这些人,竟拿进门的顾客,不但一回事,激怒顾客,可以想象,他们将会遭遇到老板的如何惨烈的打击,立刻会将他们轰出店面,让其卷铺盖走人。
画面转移!
秦风坐在出租车的后排座上,身边的软座上,放着大包小包,刚买回来的名贵中药,只是,此刻的秦风,精力并不在这些名贵中药上,而是拿着胡一鸣从商贩手中,馈赠的戒指,放在眼前,细细审视,聚精会神的观察。
这枚戒指,外表真的很普通,漆黑无比,犹如一粒小小的黑炭,毫不起眼,可是不知为何,当见到这枚戒指的一瞬间,冥冥之中,秦风却有一种悸动,他感觉到,似乎眼前这枚,看似平凡,毫无奇特之处的戒指,并非如表面上所表现的那样,处处平凡,一丝若有若无的触觉,徘徊在秦风的心头,这枚戒指就在秦风刚拿到手的刹那,他竟然感觉到,自己体内的法力,似乎被吞噬了一分。
那种法力被吞噬的感觉,虽说弱不可察,不认真感受的情况下,根本就难以发现,但是秦风真的感受到了,就在自己两指,触摸这枚平凡戒指的一瞬间,自己体内如涓涓细流般流淌而过的法力,真的减少了一丝,似乎被无形中抽离,被手中的这枚古朴漆黑的戒指,无缘无故的吞噬掉了。
当然,刚才在龙兴药材行中,秦风并不是没有看出来,那个叫胡一鸣的白胖子,将这枚价值乘坐家传宝物,根本就是他信口开河,胡言乱语的胡说,只是,秦风对这枚戒指,心中实在有着浓烈的兴趣,他到是想要拿回去,找个僻静,无人打扰的地方,好好的研究一下,这枚看似平凡无比的黑色戒指。
车子很快出了市区,来到郊外,十多分钟过去了,出租车抵达距离孤儿院五百米之外的路旁。
出租车上,秦风付了钱,提着大包小包的药材,走在每天都要所经过的道路上,回到了孤儿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