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启禀魔君,地牢中在押的涉嫌毒害妖界公主的那一群人其中有一个竟然服毒身亡,请魔君定夺。”
“哦?!”
魔君和魔子对视了一眼,魔子道:
“那是谁,什么职务,可知道毒害妖界公主的意图?”
“那人是膳房的一个管事,听他手下的人招供可能是因为早上妖界公主差人去取血燕窝粥,管事觉得公主没有资格吃这血燕窝粥所以没给,但是公主却强要,管事和公主派来的奴婢起了争执,一时意气用事,就在燕窝粥里面下了硫酸。”
“什么?就因为口角之争?”
魔子大怒:
“那人是没有脑子吗!就为了这丁点小事?”
魔兵继续道:
“那管事可能是因为害怕事迹败露会祸及全家,在牢里的时候是服毒身亡,那毒药也是硫酸,经过对比和妖界公主是同一款。”
“我们搜查了他的住所,却没有搜到任何东西,估计剩余的硫酸都被他销毁了。另外我们询问了那个和他发生口角的奴婢,那奴婢是妖界中人,她说她只是声明了公主需要,她要是拿不到回去不好交代,和那管事对峙了一会子,当时管事转身盛燕窝的时候她并不知道他干了什么,她只知道管事虽然极不情愿,还是把燕窝给了她,她也没多想。”
听完这些供词魔子看了看魔君父王,按照他自己的想法这件事情已经很明朗了,完全没有一点破绽。
魔君思考了一阵也觉得这样的供词无懈可击,可是难道就这么简单?总感觉有什么不对可是他却看不出是哪里不对,罢了,也是抱着大事化小小事化了不要把事情闹大的态度,魔君道:
“按照本王说的,碎尸万段,驱魂驱魄,以后妖界问起来也有个交代。”
“是!”
魔兵领命。
“至于那些其余的人,每人各打一百板子,惩罚她们照顾不周之责。”
“属下遵命。”
“嗯,退下吧。”
魔君手一挥,魔兵惶恐地退下,去执行命令了,魔子心中烦躁也表示告退,可是魔君想来想去总觉得有点不对劲,干脆自己去看了那个管事的住处,还有膳房,还有褚秀阁,一路下来,却没有一丁点不对的迹象。
而刘拈红这个真凶,也被打了一百板子血淋淋地抬回褚秀阁偏殿,她痛得在床榻上呻,吟,咬着牙给自己上药,虽然很难受,但是相对比那个替死鬼,还有只要一想到接下来的事情,她就觉得现在,她所做的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再过两天,当离婚期只有五天的时候,妖无玉醒来了。
那个时候刘拈红揣着重伤未愈的屁,股加入了照顾妖无玉的队伍,一方面是妖无玉重伤需要时时刻刻有人照顾人手必须增多,另一方面她也想看看妖无玉醒来后会是怎样的场景,才能容她实施后面的计划。
妖无玉醒来的那一天魔界的天气不是很好,在两日的治疗之下妖无玉性命虽然已经无虞,甚至除了脸以外其余的地方都安然无恙,但是就是偏偏除了脸。
睁开眼睛,感觉到脸上火辣辣的简直要疼死她,她伸手要去摸,却被贴身照顾她的那个嬷嬷给拦住。
“公主,您的脸受伤了,您先不要动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