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要羡慕了,本王就这一个,这是将来要给本王陪葬的。”宁王一边卷起话,一边伸手捏了捏乌兰托的小鼻子,见他撅起嘴,笑着说道:“其他的宝贝都能给你,这个真的不行。”
早就知道要不到,乌兰托也不失望,一边坐下一边说道:“王爷,今天来的那个高阳郡王,是什么人啊?”
“是我的侄子,驻守在北平府的燕王你知道吧?”宁王将画慎之又慎的收起来,转过头对乌兰托说道:“你怎么想起问他了啊!”
“燕王?燕王我当然知道,他们和北元打了好几次仗,而且大多的时候都能打赢。”眼睛一转,乌兰托笑着说道:“那这个高阳郡王,难道就是燕王的儿子?”
宁王点了点头,沉声说道:“就是燕王四哥的儿子,而且是二儿子,年纪不大,心思不少。这幅画就是他送给我的。只是他这次到大宁来有些麻烦。”
“麻烦?”乌兰托一愣,笑着说道:“王爷就戏弄妾身,怎么会麻烦?大宁可是王爷的地盘,想要怎么样,还不是王爷一个人说了算。”
沉着脸摇了摇头,宁王面色凝重的看了一眼乌兰托:“你父亲那边还没有消息吗?”
乌兰托摇了摇头,面带祈求的看着宁王朱权:“王爷,他们也不好应付,阿布一时半会儿也没有什么好办法。耷拉帖木儿油盐不进,阿布也在想办法,反正拖一拖,咱们拖得起,耷拉帖木儿他们拖不起。”
宁王摇了摇头,看着乌兰托说道:“你还不知道,燕王已经在彻彻儿山遇到了耷拉帖木儿的哥哥孛林帖木儿率领的大队人马。双方之战一触即发,燕王不可能放任耷拉帖木儿这五千人在一边虎视眈眈。耷拉帖木儿也不可能把五千人马放在这里,一定是要回去参战的。”
“原来是这样!”乌兰托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那王爷有什么好办法?”
“好办法?”看了一眼乌兰托,宁王无奈的叹了口气,伸手拿出一封信递给乌兰托:“这是燕王送来的信,我这个四哥还是老脾气,态度十分的坚决,让我把耷拉帖木儿的五千人,全部歼灭于清河川,不能让他们回援彻彻儿山。”
乌兰托的脸色一变,几次变幻之后,看着宁王:“王爷,您可不能变卦啊!不能打,一旦打起来,那事情就麻烦了。”
宁王叹了口气,怜爱的看了一眼乌兰托,走到床边坐下,伸手将乌兰托搂在怀里:“本王虽然是宠爱你,可是本王也是大明的宁王,是皇上的十七子。大宁是我的封地,以前没人注意,本王可以独断专行,现在有人注意了,恐怕一个怯战的罪名是少不了的,有损国威恐怕也会加上。”
“王爷是堂堂宁王,还会怕他们嚼舌根?”乌兰托摇晃着宁王朱权的胳膊:“王爷,王爷!”
“话不是这么说的,现在朝中已经有人在说藩王权势日重,一旦皇上仙逝,恐怕藩王有尾大不掉之时。南京风云变幻,局势难明,这个时候被参,虽然不至于丢了封地,没准军权会被拿掉啊!你要知道,朝廷里面可是一直有人想要拿掉藩王的军权啊!”宁王面色凝重,看着乌兰托:“三天,只能再给你三天的时间,告诉你的父亲,三天之后还没有结果,本王就顾不得那么多了。”
乌兰托表情十分的凄苦,三天时间?三天时间能做什么?一定要赶快告诉自己的父亲。
“不用为难,耷拉帖木儿也耽搁不起,三天的时间恐怕也是他最后的时限了。”宁王见乌兰托撅着嘴,忍不住安慰了一句。
希望如此吧!乌兰托站起身子,对着宁王行了一礼:“既然如此,那妾身就不打扰王爷了。”
宁王目瞪口呆的看着乌兰托,这是要到哪里去?看看外面的天色,一把将乌兰托拉到自己的怀里,双手环住乌兰托的小蛮腰:“你要到哪里去?天色这么晚了,已经该就寝了。”
“我要去告诉我的阿布,他的女儿没用,连几天的时间都争取不了。”一边说着,乌兰托一边擦眼泪,身子还不断的在宁王的怀里拧来拧去的,将宁王弄得是心猿意马,六神无主。
只好轻轻的抚摸着乌兰托的后背,笑着安慰道:“兰儿,不要闹了,本王会尽量争取时间的,明日一早,本王就让人去给你的父亲送信。我那个侄子那边,我也会派人拖住他,带他在大宁城好好的转转,一定不让兰儿失望。”
“这才是我的好王爷!”娇嗔着搂住宁王的脖子,凑到宁王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
“怎么样?现在该就寝了吧?”宁王不断的打量着乌兰托,嘴角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为了谢谢本王,你是不是该好好的服侍本王?”
将嘴凑到宁王的耳边,乌兰托小声的说着什么,脸色微红,宁王的表情却是越来越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