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家,并没有兴建坞堡,与普通的世家大宅没什么区别,这样的府邸,一丈五尺高的围墙,刘协等人若是想要强攻的话,那是极为简单的,即便周家私兵也有两百余。
据太史慈说,周家私兵本来有五百多的,但为了支持周瑜,这芜湖周家的私兵,其实也只剩下两百多了。
按理说,这两百多人的私兵,若是太史慈想要攻他的话,那是极为容易的,如今太史慈手下,也有千多兵马在手呢!可他若不论缘由便强攻周家的话,其他望族难免会趁机出手,毕竟他是外来人。
所以太史慈才说要找个由头,否则的话,师出无名,难免会被人群起而攻。但如今,刘协借着个周康这货找他麻烦为由,打着‘汉’,‘神武将军’的旗号,哪还有人敢站出来说三道四!
这两杆旗,也是最近闲得无聊,法正与梁习捣鼓出来的。毕竟有神武将军,若无旗号,实在不匹配。
于是今天,刘协便打着这样的旗号出现在了周家的大门前了。
七八百人将周家大门与后门一围,周家就蒙了,搞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家主,那个太史慈也在外面!”周家下人进来通报家主。
家主周游听了,不由轻哼一声,道:“那太史慈欺我太甚!居然敢冒天下之大不韪前来围攻我周家,难道他就不怕在这芜湖再难立足乎?”
“家主,若周家真的在倾刻间被其攻陷,那即便其他家族事后会找他麻烦,可咱们已经受到损失了!”老管家低声道:“此事,还应问清楚,这太史慈到底想要什么!如果他只是想要一些钱粮的话,那咱们给他一点又何妨?而且,拖一点时间,也好给其他家族一些准备的时间呐!”
“嗯,此言有理,随我出去看看!”
周游领着管家与一众家族护卫,在门后喊话,道:“太史将军,你我往日无怨,近日无仇,今日为何带兵攻我周家府宅?此是何道理?”
太史慈哈哈笑道:“周先生误会矣!要打你周家的,非某也!乃神武将军刘吉刘将军是也!今日某在坊间曾闻周家子弟周康,领着数十家仆去欺负一个少年公子,结果没想到,周康欺负谁人不好,偏偏欺负到了陛下亲封的神武将军头上!某家实在是劝不住怒气正盛的神武将军呐!只好为将军带路了!”
周游愣了愣,道:“哪位是神武将军?”
“刘某在此!”刘协骑着步景神驹,手拎钢枪,策马上前两步,盯着周家大门。
门缝中,看到刘协的周游眉头微微皱了起来,道:“刘将军,此事,定是有甚误会!请将军稍候,我去将那逆子召来问问便知。若真是我那逆子扰了将军尊驾,周某定然给将军一个交代!”
“希望周先生不要让刘某等得太久!给你两刻钟时间,两刻钟后,这座大门若是再未打开,就莫怪本将马踏你周府了!”刘协一脸冷笑,将一个恶人形神演绎得淋漓尽致。
周康本来还在自己的房里发脾气呢!可听到自己家居然被人派兵围了起来,不由怒火攻心,大喝:“谁人敢如此大胆!难道他就不知‘死’字是怎么写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