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看见了什么?”
突然之间,寂静的诡谲的破败房子里,传出一道压抑的惊呼声。
包括慕容千冠、周伯陇和慕容镇在内的所有人,只觉自己眼前看到了幻想的幻象。
“他的指尖,在跳舞!”
是的。
正在快速缝合伤口的季逸,将他的手速施展到了最快,这都是常年使用银针所累积下来的造诣。
他的一双手指,仿佛有了强而有力的生命力一样,与其说是在缝合伤口,不如说是如同一台缝纫机在快速的转动,那等如同琴键敲击的美妙音符一样,那一丝丝的潺潺而流的血迹竟是让人再也感觉不到任何的恐惧。
这是,何等美妙的缝合手法啊?!
“……”
房间里,手术正在如火如荼的进行着。
“……”
下午的时候,警方赶来,立即便是动手抓人。
陈氏兄弟与陈母相依为命,非常孝顺,自是死活都不愿意离开。
而陈母惨遭南丰地产集团建筑工人的毒手,陈宝宝便立即决定找到季逸治病,陈贝贝则是留下来照顾病母。
但很快派出所的警察就来了,不分青红皂白,二话不说便开始抓两兄弟的小弟,陈贝贝早就砍红了眼,见得那些警察和地产集团勾结在一起,更是愤怒滔天,作势就要再度动手,却是被下面的小弟竭力劝阻了下来。
考虑到当时的情况,其中一个忠心小弟更是一板砖直接将陈贝贝敲晕,趁着警察抓人的混乱场面,将陈贝贝带走了这片是非之地。
等到陈宝宝寻找陈贝贝的时候,他才从那个小弟的家里醒来,自是少不了一番破口大骂,之后便是迅速拧着开山砍刀直奔老宅而回,半路上碰到哥哥陈宝宝。
之后,陈宝宝便是将前因后果叙述了一遍,这才让陈贝贝心里好受了一些,摸着一把鼻涕一把眼泪的回到的老宅外面。
可是,两兄弟才回来不久,一群不速之客又迅速的闯入了花街。
那是分管花街派出所的市分区警察局的人,同样不由分说的要抓走陈氏兄弟二人。
“住手。”
林雪儿可是答应过要彻底解决这件事情的,见得这一幕,当即便是站出身来,娇喝一声,制止分区警察抓人。
带头警察看向林雪儿,黑着一张脸道:“你是什么人?居然敢妨碍警方办案?”
林雪儿不为所动:“我是什么人,还不需要向你介绍。我只想告诉你,这里的任何一个人你都不能动。”
“我的丑话说在前头,如果不想丢了头顶的乌纱帽,哪里来立即回哪里去,否则到时候你们在场的所有警察,没有一个人有好果子吃。”
那个警察闻声,顿时冷笑连连,吐了吐口水,匪里匪气,一脸的骄横,口吻更是跋扈:“老子干了这么多年警察,还真就没有遇到能让我没好果子吃的人。”
“妞儿,不要以为自己长的漂亮,谁tmd就必须对你客客气气的,像你这种姿色的女人,红灯区也不少,老子勾勾手指就能叫出……”
“啪!”
那个人的话还没说完,一只芊芊玉手突然从天而降,直是煽了那人一个耳光。
林菲儿气势汹汹的看着被一耳光打蒙了的男警察,娇喝道:“敢侮辱我老姐,臭警察,你找死呀?”
“md,你敢打我?你知道老子是什么人么?”
男警勃然大怒,扬手就要甩出一巴掌。
林菲儿的武力值羸弱,却是冷眸的怒视着那人纹丝不动。
“砰!”
而一直伫足在林菲儿旁边的林雪儿,毫无预兆的跨出一步,一击撩阴腿,直踢那人裤裆。
“嗷呜……”
男警胯下吃痛,脸颊顿时如同猪肝一般铁青,睚眦欲裂。
这对姐妹花配合万分默契,趁着那男警身子一矮,蓄势待发的林菲儿粉手凝成粉拳,一击完全不规范的直拳便是正中那人鼻梁,又是“砰”的一声,男警竟是在姐妹花的“蹂躏”下狼狈倒地,蜷缩在一团捂着下面,半晌才说出一句话来,大吼道:“一…一群傻叉,还愣着干什么?将这两个臭娘们儿给老子抓起来。”
“谁敢动俺逸哥媳妇儿,俺兄弟两个和他拼命。”
陈宝宝和陈贝贝眼见着这群警察居然要对姐妹花出手,却又因为这两姐妹除了穿着打扮,倾国倾城的脸蛋儿几乎一模一样,傻眼的也分不清楚到底谁是谁,倒也非常豪爽,直接将姐妹花都算作了季逸的媳妇儿,手持着砍刀,一人护住一个,气势汹汹的寸步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