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逸眉角上扬:威胁我?
开什么国际玩笑?
他连澄海市道上大姐头雨蓝舞的威胁都不放在眼里,会怕了这对无耻之尤父子的威胁?
“我确定肯定以及一定,只要老子还有一口气在,你死定了。”
刘权破罐子破摔。
“那就不好意思了。”
季逸摇了摇头:“我充其量也就是一不折不扣的小人,从来不相信君子报仇十年不晚那种鬼话,信奉的原则只有一个:先下手为强,后下手遭殃。”
“啪啪啪……”
旋即,季逸手指齐齐点出,瞬间便点住了刘权和刘涛的穴位,让其身形动弹不得。
随后的事情就简单多了,季逸将冰火药王针并用,如同当初控制雨蓝舞一样,如法炮制,一一对这对父子施以针法,很快便是完成,说:“在你们身上所施展的针法,叫做阎罗锁命针,三天发作一次,七天爆发一次。”
“若是三天一个小周期没有我亲自解针,你们的周身会犹若亿万蛇冲叮咬,口不能食,夜不能眠;若是七天不曾解针,便会脚底生疮胸腹流脓,再过一周,七窍流血而死,就算是大罗神仙也拯救不了你们。”
“哼。”
刘权和刘涛同时冷哼一声,显然对季逸的威胁不可置否:骗鬼呢?要是中医针灸里真有这么凶猛的手段,谁他娘的还去学西医?
“不信?”
季逸咧了咧嘴:“那就拭目以待吧,到时候想着求我的时候,记得最好提前做好准备,我就是一做梦都在想着一夜暴富的穷光蛋,胃口可是非常大的。”
“……”
“咚咚咚!”
就在这个时候,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传来。
一个声音道:“警察,我亲眼看见雪菲服装公司的人进入办公室的,随后就传来了惨叫声,刘总和刘厂长,多半已经……”
“我们知道了。”
另外一道声音响起:“你们几个,守住出口,其他几个跟我来。”
“……”
办公室内。
“哈哈哈……”
听到那等对话声,刘权顿时哈哈大笑起来,有恃无恐的看向季逸:“小王八蛋,我告诉你,你完了,彻底的玩完了。”
刘涛神色同样阴笑道:“很快你就会知道,得罪我父子二人的下场,到底有多么凄惨。”
“白痴!”
听到这对父子的话,季逸却是轻松的耸了耸肩,并且“好心好意”的将二人身上封锁的穴位齐齐解开,将冰火药王针小心翼翼收好后,不待外面的警察主动破门而入,已是在刘权父子错愕的眼神下,走到办公室门口,打开了门。
“1、2…3!”
门口,一群身着警察制服的民警,正作势要撞门,突然见得房门打开,一个眉清目秀的青年出现在眼前,带着让人如沐春风的自愈系笑容道:“刘权、刘涛父子是我打的,我只是听闻这对父子作奸犯科、逼良为娼、无恶不作,心里气不过要替天行道,与其他任何人都无关。”
“如果你们要抓人的话,就抓我好了。”
这是怎样个状况?
听到季逸的话,接到报案后便马不停蹄赶来的一干民警均是愣了愣。
其中一个30岁上下的警察,很快便是反应过来,说:“我们不能单凭你的一面之词就对你定罪,必须经过现场证据采集后才能采取正确的司法程序。”
“谁报的警?”
“警察同志,是我,是我啊。”
刘权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似的,带着颤巍巍的身体从染血的地板上站起来,怒视着季逸,就连赵阳和秦伟良也不曾放过:“这个王八蛋叫做季逸,另外两个人分别是雪菲服装公司的副厂长赵阳和车间主任秦伟良,他们不但在光天化日之下强行闯入我云星布料厂,我们身上的伤势就是证明他们犯罪的铁证,希望警察同志们明察秋毫,将这种无法无天的暴徒抓起来绳之于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