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几近绝望的刘权父子并不敢投鼠忌器,反而让季逸感到非常的失望,因为如果他能够激怒这对父子对自己动手的话,到时候谈判的筹码更多,到时候林雪儿对他另眼看待的目光则更甚。
所谓人活一口气,他总觉得,自己在一个娘们儿面前一直抬不起头来,实在有些伤自尊,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扬眉吐气的机会,怎么着也要飞扬跋扈一把不是?
“啪!”
刘涛被拦了下来,“无计可施”的季逸,反手又是一巴掌,直是将身体更为羸弱的刘权打倒在地。
“老爸,你没事吧?”
刘涛神色紧绷,搀扶着刘权急切的问道。
“死不了。”
刘权神色铁青,牙齿咬了又咬,颤巍巍的站起身来,目光死死的凝视着季逸道:“季逸,现在你心里头的一口恶气也出了吧,我们是不是可以好好谈一谈了?”
“没意思。”
面对这种为了老二,连小命儿都不要的死猪不怕滚水烫的角色,季逸也是一阵无语,他就没闹明白,女人和性命之间,这对极品父子为什么偏偏对前者这么死心塌地?
挑衅没有作用,无奈之下季逸放弃了,说:“既然是这样的话,我也不废话。”
“你们先以自己的名义,送给雪菲服装公司价值20万成本的布料,记住是送,不是雪菲服装公司向云星布料厂购买。”
“可以。”
刘权想也不想便是答应了下来。
为了治疗好男人象征,他可是足足准备了数百万的现金,20万的成本布料对于他来说反而轻而易举,他道:“这样的话,是不是可以为我父子二人解针了?”
“当然不行。”
刘权这一次终于怒了:“季逸,你是在玩我么?”
“是又怎么样?”季逸冷声道。
“你……”
刘权语塞,是啊,主动权掌握在这个家伙手里,就算明知道他是在玩我父子二人又能如何?谁叫整个澄省,愣是找不出一个可以解开季逸针法的人?
也正是因为如此,刘权从心底里已经相信了阎罗锁命针是真实存在的,如此一来就更加不敢乱来了。
季逸说:“这仅仅是你们表现出来的谈判态度而已,明天的这个时候,你们体内的阎罗锁命针差不多也该病发了。”
“所谓筹码不一样,谈判的条件自然也不一样。”
“我一没权二没势三也没钱,医生就是我克敌制胜的唯一法宝,不趁着这种天大的好机会痛宰肥羊,你们父子二人以为老子傻逼了么?”
“明天的这个时候,主动滚到雪菲服装公司认错,要是态度够诚恳的话,为你们解针也不是不行。”
“好了,我要说的话已经说完了,爷很忙,没工夫伺候你们这对狗父子,思想有多远立马给我滚多远,多看你们一眼老子都觉得是脏了我的眼睛。”
“……”
好不容易霸气侧漏了一回的季逸,很是神清气爽。
而对于走出燕子坞私人贵族医院的刘权父子来说,却是另外一番景象。
死死拽着拳头,刘涛道:“老爸,我们就真的这样屈服了么?”
“那还能有什么办法?”
刘权大为恼火,眼神中透露着一股戾桀之气。
他恶狠狠的说:“就让季逸那王八蛋先嚣张一阵子再说。”
“我就不相信他可以控制我们父子一辈子,只要找到机会,随时都可以反咬他一口,我要让他知道,老子刘权在澄海市混了这么多年一直风生水起,绝对不是偶然的。”
“想从我嘴里刨食,那也要一定的资本和资格才行,他季逸,充其量也不过是一个跳梁小丑,蹦跶不了几天。”
刘涛极为不屑的说:“可正是这个跳梁小丑,一人煽了我们一耳光,就算骂我们狗父子都不敢还口,你确定你能搞得过他。”
“次奥,你他娘的到底是不是老子的亲生儿子?有你这样胳膊肘往外拐的吗?”刘权喝道。
刘涛耸了耸肩:“谁知道呢?”
“据说咱妈年轻那会儿可是各种的放浪形骸,跟着你玩了多少年的人.妻互换,指不定我真的是哪个野男人的杂.种也不一定。否则的话,咱俩父子能够这么臭味相同,上女人一直都是父子兵齐上阵?这特殊的癖好,你说我是继承了谁的优点?”